不顾王巧言劝说,跃步上前,“杨钊岳,你要是再看热闹,小心阁主大人罚你抄《妙言经》,一百遍。”
只听呼的一声倒地的符锐便于众目睽睽之下消失,铁冷冷气的直跺脚,“杨钊岳,我与你势不两立。”
王巧言触了下铁冷冷的眉心,“傻丫头,别着了那小子的当,他是拿你当刀使了,你要是得罪了刚才那小子,日后可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铁冷冷歪着个脑袋,不明白王巧言说的是什么,在场所有人听得也是云里雾里,什么那小子,什么刚才那小子,到底时哪个小子?
无热闹可看众人都回房休息,只有呆立不动的苍羽怒目而视,对那白袍身影起了杀意。
符锐醒来时,头昏脑涨,望着陌生且不同的天花板,难不成我又来了一遍?
“首席师兄,你终于醒了,都怪那丫头出手没轻重,伤了首席师兄。”
急躁不安同样白袍加身,身形略显魁梧的少年,抱拳下跪,嘴角那道长疤显得凶神恶煞,惊了符锐一跳。
符锐摸着脑袋想起那晚被偷袭的那一幕,对了那小丫头。
“我已教训过她了,还望首席师兄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那丫头吧。”
大哥,你道歉的时候能不能不那么凶神恶煞,怪吓人的。
符锐摸了摸被打的地方,转了转胳膊,毫发无伤,已无任何感觉,便问起是不是李竝来过,好巧不巧李竝刚给苍白瞧过伤势,还在峰上,这不就让这刀疤少年给请了过来。
“少爷,还有哪里不适?”
符锐瞪了眼一旁的刀疤少年,“你叫什么?”
“体塾胡坚。”
“胡师弟,我有事与李竝大夫商量,你先出去。”
待胡坚走后,符锐欲言又止,几次摇头。
“少爷可有难言之隐?”
符锐长叹一声,“此事虽与我有关,却又与我无关,可我又不能见死不救,于心不忍。”
“少爷真乃菩萨心肠,见不得他人受苦,老朽立誓今日之事绝不向外人透露半句。”
符锐抱拳,“多谢先生。”
“事情是这样的,我那个昔日好友铁翊羽先生想必早已见过,他如今已到婚配年龄,我原想回城给他寻门亲事,可,可他年纪轻轻……”符锐欲言又止,叹息摇头不止。
李竝茅塞顿开,“少爷他在何处,你唤他过来,老朽给他瞧瞧。”
符锐顿时眼冒金光,高兴道”“先生有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