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解决的很快,没一会儿工夫,这座银钩赌坊便被余头荡平了。
而正当张哥等人压着老板娘这帮赌鬼准备走时,有大股阴气从外面席卷进来,再接着就出现了数十名阴差。
正是,新市城隍庙的阴差。
“我当是谁兴师动众未经允许,擅自带阴差越境而来。原来是安州新任的余总捕啊,今夜行为,我是否可以认为你是在挑衅我新市城隍庙的脸面?”
说话的是一名身材高大威猛的中年,他面沉似水,眼神鹰隼般锐利,此刻正喷冒着怒火,脸色很难看。
见状,余头不卑不亢的走上前,缓缓说道;“前些日子安州发现了一个百鬼以魂魄为赌注的赌坊,阴司那边动了肝火,严令卑职必须将背后真凶缉拿归案。
今夜卑职得了消息知晓新市这边居然也有一座银钩赌坊,事发突然这才忘记和严总捕打招呼了,还请严总捕见谅。
为表歉意,阴司上报函中,卑职会将严总捕一起写入的。”
这番话可谓滴水不漏,不但没有指责严总捕的失职过失,而且还要分给严总捕抓捕功劳。
“一句歉意,就能将此事揭过?我新市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安州来管了?怎么,新官上任想要烧三把火?但是,把火烧到我新市来,你有这个本事吗?”
可惜严总捕并不领情,他毫不客气的指责余头,甚至于言辞之间更是带着一丝咄咄逼人,气势很凌厉。
余头眉头微皱,只是眼神依旧平静,声音不轻不重的朝严总捕继续说道;“此事的确是卑职鲁莽了,不过同样都是为了阴司办案,还请严总捕通融一下。”
“拿阴司来压我?你一个新上任的捕头够资格吗?
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新市,从今以后,没我的同意,你安州阴差不准踏入新市一步。
倘若再敢随意踏足新市,休怪我不客气。”
严总捕一脸倨傲,对于余头乃至于整个安州城隍庙阴差,表现出来的都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轻视。
此言一出,除却余头、苏北、迷龙三人外,这次安州来的阴差全都怒了。
同样是阴司体系下的当差人员,凭什么要受到你新市城隍庙的羞辱?
这时候的苏北,很好奇余头接下来会怎么处理这场冲突?
以他对余头的了解,今晚之事恐怕不会善了了吧。
“严总捕,你是要保他们?”
余头目光很平淡的抬头看了一眼严总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