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个时候还要攀咬,王氏很是不悦,“锦姒是嫡女,你只是一个庶女,她为何要陷害你?”
锦若不敢将自己只是为了陷害锦姒一事说出来,那样便是坐实了她动用巫蛊压胜的邪术,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她只是哭着求饶:“真的不是孙女做的,还请祖母明察。”
锦老夫人眸光深邃,看向锦若:“你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诅咒老身?你这丫头没有理由如此做。”
“没有人指使,孙女从没诅咒过祖母,我只是……”眼看就要将真相脱口而出,她忙住嘴,只是哭个不停。
锦盛处于暴怒的边缘,双眼通红,脑海中将所有的死对头过了一一遍,咬着后槽牙,掐住锦若的脖子:“说!到底是谁指使的你?”
锦若呼吸困难,两眼翻白,颤巍巍地指向锦姒。
可惜,这个时候,锦盛已将这件事情当成了政斗,死活都不相信是锦姒干的,差点将锦若掐死。
“她死了,线索就断了。”锦姒到底是法律工作者,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
“对!锦姒说的对。”
锦盛将锦若像是扔抹布一样扔在地上,朝外喊道:“来人!将四小姐送到庄子上去严加看管。”
刚刚死里逃生的锦若拼命喘气,也不敢辩解什么,只想先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
下人将锦若拖走,王氏负责收尾工作,锦老夫人有些不自在地看了锦姒一眼,淡淡的说:“今日辛苦你了。”
锦姒笑了笑回道:“能为祖母挡灾,是孙女的荣幸。”
“好了,你休息吧。”说罢,锦老夫人带着丫鬟回了正院。
锦盛心事重重,走到锦姒床前,“你想回墨王府?那就拿出真本事来,别老是哭哭啼啼的,好好哄哄墨王,男人都喜欢温柔体贴的女人。”
经过今夜之事,锦盛迫切地想重新靠上墨王这棵大树。
锦姒心虚点头,看来锦家人还不知道她将墨王告到宗正寺的事。
等人都离开,荷香才松了口气,幸好她家小姐今日出门,为了跑得快,穿了她的鞋,也幸好老夫人没让查丫鬟的鞋。
第二日,锦姒去正院向老夫人请安,发现正院的人都待她很客气,这是原身大归之后,头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
她笑着摇了摇头,往进正屋走,听见话音:“祖母,盈儿只恨昨夜睡得早,没能替祖母挡灾,早说听说此事,便急忙赶来看望祖母,幸好祖母无事,否则盈儿都要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