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螭在秦非的周围走了几圈,终于确定了这地上的神秘符号全都完好无损。
对秦非所言,似乎兴趣不大,只是象征性的听听,并不放在心上。
“好了,废话说的太多了,该送你上路了。”
秦非却是不慌不乱,还露出嘲笑。
“前辈,你这未免也太心急了一点吧,相逢即是缘,不如我们坐下来,吃个火锅唱个歌,谈一谈人生理想,如何。”
话才落,墨螭手中的木杖就又到了。
重重的打在秦非后腰之上,比上一次还狠,强烈的疼痛让秦非喊叫出声。
一口鲜血喷出,满是血腥之气。
灼烧般的疼痛让秦非感觉自己的骨头血肉都开始融化了,自己的脊椎骨仿佛都已经粉碎,无法动弹的身体却是传来了让秦非求死不能的痛苦。
“还是不长记性,既然想要受皮肉之苦,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墨螭抬起手杖,指向了秦非的脸,仿佛要将秦非爆头。
秦非吐掉翻涌上来的鲜血,虽然灼烧的疼痛让其痛不欲生,但是其双眸却是异常的明亮,嘴角再次露出讥讽的笑。
“呵呵呵,”
低低的嘲笑让墨螭眼中的鬼火都跳动了几分。
“你笑什么?”
秦非目光清冷,看向墨螭,那眼神明亮的有些吓人。
“我笑你只是一个傀儡竟然也敢在此充当什么高人。”
墨螭眼中鬼火剧烈跳动,这样的表现可是想掩饰和说谎都做不到。
“你说什么鬼话,不怕我将你碎尸万段吗。”
秦非完全不惧,还是讥笑,在嘲笑墨螭的愚蠢。
“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这样的话,让墨螭慢慢放下了手杖,也干笑了两声,却是比夜枭啼哭还难听。
“你如何得知?”
秦非呵呵低笑,“你以为我这挨两次打,是白挨的吗。”
既然墨螭直言说是为了夺舍,也说看重的就是秦非的身份,那么不说爱护秦非的身体,最起码不会伤害才对。
但却是恰恰相反,墨螭下手很重,丝毫不怜惜秦非身体,似乎这个身体是否受伤,是否残破,他并不在乎。
这明显是有悖常理的。
显然墨螭的目的肯定也就不是为了夺舍。
既然不是为了夺舍,那就是另有所图,既然另有所图,又为何要说谎呢。
不是夺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