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守在宫门口等消息,也不知他家王爷要用什么手段,断了这门亲事。
木芳颜离他有些远,靠在车门边坐着。
宋道隽看在眼里,不慌不忙道:“娘子前些日子给我的茶饼,我回去与父王一起品尝了。我父皇也喜欢的紧,不知娘子是如何想到这制茶的方子的。”
木芳颜礼貌却疏离的笑道:“也没什么特别,我在山中陪着祖父,祖父身体不适,喝不惯那些加了佐料的茶,于是我便想了这个炒茶的法子。祖父喝过之后十分喜欢,我就多制了一些留给祖父。自己随身就带了这一点点茶饼,这般拙劣技巧能得王爷喜欢,是三娘的荣幸。”
见她话里话外都透着疏远,宋道隽也不着急,只笑笑,又与她闲聊:“今日宫中贵女颇多,我请了皇后宫中的姑姑来为娘子引路,娘子如遇到什么不便,只管告诉她,在宫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会立刻告知我,绝不会让娘子受委屈的。”
木芳颜当时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以为他担心自己不懂规矩,在宫里冲撞了贵人,于是胡乱的点点头,答应下来。
马车晃悠悠地进了城门,到了宫门口,二人先后下车,守在门口的小太监,立刻便上前来迎接二人入宫。
宋道隽将进宫的牌子递给侍卫,可侍卫却盯着木芳颜,仔细看了看。
宋道隽挡住他的目光,“这是本王请来的客人。”
那侍卫点头,没有多问,放他们进去。
可他们进去后不久,令狐圻也出现在宫门口。
但他今日不当值,而是作为客人,陪同母亲来参加皇后娘娘的赏花宴。
城门口的侍卫见到他,立刻将人拉到一旁,低声说道:“今儿我瞧见华山郡王把木家的木三娘也带进宫来了。”
令狐圻诧异了一下,这两个人是怎么拉上关系的?
随即又想起长安城里的传闻,这些日子家中也在说这些事。说木三娘去了一趟荣王府,昏迷几日未醒的华山郡王一下子就醒了。
都说木三娘是去荣王府驱鬼去了,可荣王府没传出这样的话来,旁人也不好亲自上门打探。
但长安城里有眼线的都知道,荣王府随后送了不少礼谢礼给木家,可见这事儿八九不离十。
令狐圻当然记得,那个落落大方冷静从容的木娘子。
此时听说她进宫来,多少有些诧异。
按照她的身份,是不够资格进入这样的宴会的。
皇后娘娘请来的客人,都是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