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竟还有这诸多诛心的恶毒之言。
玉哥儿如何会有这般大的胆子?
又是哪里听来的这些诛心的话?
老夫人瞪着邱婉,她并不是个无知妇人,早年刚搬来海安府城安家时,初初接触那些富贵人家的夫郎夫人,她可没少听说这些后宅的阴私。
因此后来在发现老大媳妇心胸狭隘,斤斤计较时,便才越过她将掌家权交给了老三夫郎。
老三夫郎掌家之后,将府里管理得井井有条,半点不由她操心,在再说明她的选择没有错。
玉哥儿为何会说出那些话来?那自然是平日里没少听旁人说起。
府里的下人谁敢这般说主子?
除了玉哥儿亲娘,再不会有旁人了。
她单是知道这个大儿媳心胸狭隘,凡事都喜欢斤斤计较,却是没想到,竟还如此心思恶毒。
如若不是她平日里在玉哥儿面前说了这些话,玉哥儿又如何会对曦哥儿说?
老夫人冷着声音道:“大房的,你当真是会教孩子。”
竟敢说曦哥儿克亲?
这话是能胡乱说的?
若是传出去半点,曦哥儿岂不是要被毁了下半辈子,一个克亲的哥儿,还会有谁家愿意求娶?
她这是想要逼死曦哥儿呐。
老夫人紧紧攥着东河曦的手,不禁更加悲恸老三夫夫的早逝。
若是他们还在,府里哪会有这些事。
曦哥儿又岂会被人这般说。
邱婉被老夫人瞪得呐呐不敢说话,只一个劲拿眼神看向东河锋。
东河锋沉默不语,半晌才道:“爹,娘,我会好好管束玉哥儿的,也会叫他好好与曦哥儿道歉。”
说着东河锋还看向东河曦,面带歉意,神色诚恳,“曦哥儿,大伯在这里向你道歉,是大伯这两年忙着在外的营生,疏于管教玉哥儿,叫他说了这些让你不愉的话,还望你莫要记到心里去。大伯知道你是个好的,都是你六哥的错,我定会叫你六哥好好与你道歉的。”
东河曦嗤了一声,“就只是道歉吗?不惩罚一下他?不说那些伤我的言论了,若说推我进池塘磕伤了我的头,以至于造成我失忆,还能道他一句无意为之,那后面呢?遣开后花园里所有的下人,这怎么也能说他一个故意杀人了吧?大伯这会儿轻飘飘一句道歉,就想要我不去计较?莫不是觉得我如今无人可依,好欺负?”
东河锋看着东河曦,心下暗恨,面上却是不能表现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