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吗?是哪个字?”
无外乎她会如此发问,当年她不知肚子里怀得是男是女,所以也没有提前起名字。
若是没有重生这一遭,往后地下相见,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叫什么。
思及此,姜澂鱼又觉泪意上涌。
幸亏孟氏没去看她,只径自答道:
“不错,太子殿下单名一个‘辞’字,是辞别的辞。”
辞者,别也。
大概是因为她早亡的缘故,陆廷渊才给他起了这个名字吧。
不过他竟然这么早就封了阿辞做太子,这一点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见姜澂鱼不再发问,孟氏便又同她说起入宫陪读的事。
“澂鱼,这几日你就在家中好好准备准备吧,入宫陪读的人选应该很快就能定下来。能成为公主伴读,对你来说是个露头的好机会,往后你在京城贵女圈子里也好周旋些。”
姜澂鱼也从方才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反问孟氏道:
“能入选公主伴读之列的,肯定都是饱读诗书的名门闺秀,阿娘对女儿这么有信心?”
孟氏拍拍她的手,眉眼飞扬,语气自信且肯定地说道:
“当然,我儿天资聪颖,阿娘相信你定能从中脱颖而出,一展风采。”
姜澂鱼笑笑,她并不担心陪读的事,无非就是与一群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们一起读读书、学学规矩,期间顶多再有些攀比争风、拉帮结派之类的勾心斗角之事。
她又不是头一次同玉京这些贵女们打交道,只不过换了一拨人而已,她还能应付的来。
如今她担心的是自己如今这副身子,实在是有些过于柔弱了。
思及此,她晃了晃孟氏的衣袖,软软开口道:
“阿娘,诗书礼仪上我倒是不担心,只是自醒来后,我便总觉得身乏体倦没有精神,甚至走几步路都觉得累。所以我想着能不能请个师傅来,教我一些强身健体的招式,对我身体恢复也有益,也省得爹爹阿娘时时为我操心。”
孟氏一听也有道理,便说道:
“你有这个心阿娘自是没有不应的,你次兄如今就在军营任职,认识的教习师傅多,我托他给你找个师傅上门教你就是了。”
“那我也能学骑马射箭之类的吗?”
孟氏再次应道:“当然可以,如今玉京的姑娘可不只注重诗文女红,骑马射猎、蹴鞠击球这些也很是流行,更有甚者扮作男子,同男子在马球场上一较高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