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没有人能治得了他了,也不知道八次郎小时侯是不是也一直这样……
正想着要出来,突然听得假山后面有人正自走来。
“赵宣玉这个女人今天是发什么疯啊?平白无故地跑来给咱们脸色看,她这算是个什么意思啊?”是雪伊的声音。
“行了行了,消消气吧,看看你……脸怎么又被气红了。”是秋淑的声音。
“我偏就看不得她那个样子,自己用那么下作的招式狐媚了陛下,还倒是有脸了?四处招摇不说,还到这样的场合来给咱们脸色看,她凭什么啊?就凭她不要脸吗?”雪伊的语气明显更加刻薄起来。
秋淑就冷笑了:“人家的确是不要脸,可是人家也的确是有手段,你就算生气又如何?你又做不来这么下做的事情。”
一句话噎得雪伊呆了脸,暗暗地憋着气,可又无话可说。
秋淑又拿扇子掩了口,小声道:“你有那个手段吗?又是春酒又是美女,硬是勾引着大王一个晚上予她八回?从戌时一直闹到天亮呢……你都没看看她今天走路的那个姿势,是不是与前番都不太一样了?是不是那个腿都合不到一起去了?”
一听这话,立时一股热血直冲顶门,真恨不得现在就跳出去大骂这两个女人一顿,刚一动脚步,手臂却突然被人一把拉住。一回头,就见张蒿正自涨红了脸冲我一直摇头。
我强忍了气不出声,只觉得胸口实在是憋得发慌。
却听得两个人掩了口猥琐地笑了一会儿。
雪伊又自冷笑道:“哼,这么不要脸的手段,宫里也只有她这样的人用了。别的要些脸面的,哪个会用?我要是她啊,天天躲着藏着,都不敢出来丢这个人了。她倒好,仗着这么下流的手段倒是还抖起来了。四处招摇着,生怕不知道她耍了手段狐媚了陛下一样,这个脸皮厚得还真是没人能比了。”
秋淑冷冷一笑道:“罢了罢了,与这样的人置个什么气呢……唉,对了,前番他们从宫外给我带了一款胭脂膏子过来,虽然比不得你那个好,用着倒还不错,不然这会儿你与我到我那儿去?我拿来给你瞧瞧?”
一说到胭脂水粉,雪伊向来是最感兴趣的了,二话不说,与秋淑相互扯着向远处走去。
一直到她们走远,张蒿才松开拉着我手臂的手。
我这气得眼前一黑几乎晕倒,张蒿赶快一把扶住我,连声说道:“夫人恕罪啊,小人适才不得不拉住夫人,倒是让夫人受气了。”
我抚着胸口,强咽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