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孩子,这还要万般阻挠地不叫自己家郎君纳妾,左不过是说不过去了吧。于是啊,就硬着头皮亲自给自己的郎君去挑选了一位。”
座下一名贵人听到这里,不由得奇道:“这位妒妇竟然还这般大度?亲自为郎君去挑选啊?”
柳艳看这宫人发问,并不正面回答,故意顿了一顿,答道:“可不是啊,大家都想着这位妒妇可是真想得开了。便就由着她纳了这小妾进门。进门都三天了,这新郎自己啊还都没见着,不由得心下很是着急。”
说到“着急”二字,所有的女人全都捂着嘴笑。这些女人啊,心思龌龊起来,未必就比男人差。我看着她们这样笑,也不免觉得好笑。
柳艳接着说道:“这郎君着了急,求着自己的娘子要去见那个小妾一面,那娘子只说急不得,急不得。再等等吧……这郎君等来等去,却不等这妒妇让自己见,便自把心一横偷偷地翻墙进了那小妾的院子……”
话说到这里,柳艳又故意一顿。
座下的女人们全都伸长了脖子,就连雪伊和秋淑也一起瞪大了眼睛,等着她往下说。
柳艳看众人这般,心下自然得意,慢悠悠地开口道:“等着这新郎官翻墙进了这小妾的院子,却见这院内空无一人,只有一位妇人正在坐着绣花。那郎君上前,对着那妇人施了一礼道:‘这位大嫂,可知道这院内的那位新人正在何处吗?’
没成想啊,这位大嫂把头一抬,却把这郎君吓了一跳,只见这位大嫂皮肤黝黑,满脸褶子,而且啊,还是一脸的大麻子!更可怕的是,这妇人一张口你猜她说了句什么?”
众人皆伸长了脑袋,齐口发问:“那妇人说了什么?”
“那妇人说啊……”柳艳故意又一顿,掩了口轻轻笑了两声,这才说道“她说:我便是那个新人啊?这都被接来了三天了,怎么还不见那新郎官啊?”
众人一听,全都大笑起来。
可这故事到这里了,偏偏还没有完,柳艳接着又道:“正在此时,那正室夫人听说了这郎君如此不捺,竟然敢来与这小妾私会,便带了从人一起冲了进来,将他二人抓了个正着!只见那夫人一把扯了自家郎君的领子,厉声喊道:你可是来做什么来了?
那郎君吓得两腿打颤,看了那小妾一眼,苦笑着道:小生适才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看到有人家里的芝麻饼子上全是褶,竟然还糊成这样了……”
话音一落,周围笑声一片。众贵妇们全都笑作一堆,想一想那郎君的倒霉德性,再想一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