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闻君侯天赋异禀,为朝中股肱之臣,更是国家大器。小女子对君侯之名才是早有耳闻呢,昨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我嘴里说到国家大器,又莫名其妙地想到关于他用勃起的**玩弄车轮的那些传闻,心里又是八卦又是恶心。
嫪毐完全没有听出我话里有话,反倒得意的一笑,道:“小侯托大王鸿恩,于朝中担任要职,自当尽心竭力,所谓大器二字却愧不敢当,只为肝脑涂地,报效大王恩典而已。”
我掩口失笑,心中暗道:嫪大器,本宫说的可是器官的器哟。
“国有君侯如此贤才,可谓社稷之福,黎民之福矣。”我再次施礼。
我们两个就这么你来我往相互吹捧着打太极,半天也没有涉及正题。
我眼下还不明此人底细来由,所以在他面前只一味闲话吹捧,却并不将话题扯得太深。
转眼茶已经喝了多半壶了,我让身边的侍儿下去添茶。那嫪毐,将眼睛四处打量了一下。我暗自会意,让侍儿将茶添好便退到门口守着。
下人一走,嫪毐似乎松了一口气,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精美的匣子来,放到面前的案几上,低头说道:“得识夫人实为本侯之幸,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他一边说一边低着头将匣子推到我的面前来。
“君侯破费了。”我一边说一边轻轻打开匣子,只看了一眼就惊了一跳,因为匣子里面这件东西看着很眼熟。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那嫪毐以为我是被宝贝惊艳到,不觉得意地压低声音说:“这一枚就是可与和氏之璧相媲美的随侯珠,小侯看这后宫佳丽三千,也只有夫人有此鸿福当得此宝。万望夫人笑纳。”
随侯珠?我还真听说过,这件礼物可真是不薄啊!
我收了手,正色对嫪毐说:“无功不敢受禄,以君侯的身份地位亲自来看望本宫,本宫便已经十分感动,断然不敢再受此厚礼。”
“无妨无妨,”嫪毐把手一摆“不过一颗珠子而已,如今夫人受得大王如此宠爱,想要什么会是没有的呢?日常里的俗物自然是入不得夫人慧眼,只有这般奇物才能够配得上夫人啊。”
我低头又看了那大珠子一眼,直视嫪毐轻声问道:“本宫说话向来直来直去,斗胆问上一句:君侯下此厚礼,必然会是有所缘由的吧?”
“爽快!”嫪毐将手掌一拍,满目赞赏“本侯还就喜欢夫人这样直来直去的性子。”
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