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眉宇间的孩子气还没有褪,容貌也端正得很,想想也是,他的母亲是倾国倾城的薛姬,他的父亲是作了人质仍然气质不俗的子楚,这孩子肯定也丑不到哪儿去。
“想不到你长得这么帅。”我不自觉地说道。
“不要以为你们赵国人可以随意地侮辱我!”赢政仍然满腔怒火。
“侮辱?说你长得帅就叫侮辱吗?”我奇怪地问道。
赢政不说话,手握钢拳狠狠盯着屋里。
屋子里,赵老爷子的淫笑又传了出来。
我叹了一口气:“别傻了,你娘是为了你,难道你真的不懂?”
“谁叫她这样为了我?!”赢政咬着牙一声怒吼,“她这样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喂,太过份了!”我嚷道“哪儿有这么说自己娘的!”
赢政咬紧牙冲着那棵树狠狠打过去。
树皮被硬生生地打掉了一块,血顺着嬴政的手就流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摸了摸怀里,只有一大早小四给我擦鼻涕的手帕。
看了看,太脏了。
我低头一看,还好,今天这身衣服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我把裙角一翻把里面的裙子撕下一大块来。
拉过赢政的手给他包上,血把布都染红了。
我从小一见血就晕,忍不住咧着嘴说:“你没事吧?自残啊你,什么血型啊?没有肝炎艾滋病什么的吧。我可怕血。好了好了,别动别动,正给你绑着呢。”
赢政本想抽回手去,却被我死死扯着给他包扎。
渐渐地,赢政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怒气。
“你和那些赵国人不一样。”赢政说。
“啊哟,好一副郎情妾意图啊。”身后有人怪模怪样地说话。
我一回头,是婉儿,身后边跟着几个公子公主,全都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丑八怪,今天把脸画成这样想干什么,要唱大挪啊?”婉儿斜着下巴,满脸鄙夷。
我根本就不搭理她,听见她说话也跟没听见一样。
我把赢政的手仔细看了看,跟他说:“绑好了,现在已经没事了。回去让你娘给你上点药就行了,这几天尽量别碰水,要不然留下疤痕可就不好看了。”
“依,我说怎么闻到一股臭味呢,原来有只秦国狗在这里啊。”公子悼怪声怪调地说。
赢政的拳头又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