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价值十两的真丝扇子收了起来,与余淮一同踏进了登凤楼的门槛。
一进楼,那日迎接徐安敬的老鸨子又迎了上来,对二人献媚道:“哎哟,两位公子瞧着眼生呀,第一次来吧?”
余淮点了点头,学那文人雅士的语气说道:“这位姑姑,听说楼里来了位新花魁,可否代为引荐一下?”
姓蒋的老鸨子一听这两人要见新来的花魁,又打量了一下两人装扮,见也不像是缺钱的人,便笑道:“两位公子如果想见新花魁呀,也不是不行,但我们登凤楼有规矩,只有花魁挑客人,没有客人挑花魁,二位公子如果想见新花魁,那便随我来。”
叶余二人便随老鸨子进了大堂,大堂里此时有三四桌人,老鸨子回过头对二人说道:“这堂里坐着的人都是想见新花魁的,待会新花魁便会出题,能答得上来的,自然就可以见花魁,不过只能一人进花魁房,进了房也不一定能成事,二位公子如果真有料,便随意找个位置坐下与其他客人一同等待新花魁出题吧。”
余淮听完,对这老鸨子问道:“还不知姑姑贵姓?”
老鸨子展齿一笑道:“我姓蒋,二位公子还是快快就座吧。”蒋姑姑说完,准备离开回到门口去迎接其他客人,余淮轻轻拉了下蒋姑姑的衣袖,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递到了蒋姑姑手里,柔声问道:“能否请蒋姑姑提点一下,昨晚新花魁出的是何题?又是何人解答的?”
蒋姑姑听到余淮这个问题,一边收下了银子,一边笑盈盈道:“昨晚新花魁出的题是一掷千金,解题者也是位眼生的老爷子,当场就拍出了一千两银票,其他客人反应没那老头快,皆懊恼不已,不过那老头进了新花魁房后,没多久就又出房来,想必是没被新花魁看上。”
余淮听完,点了点头,对老鸨子拱手道:“多谢蒋姑姑提点。”目送老鸨子离开,余淮拉着叶开便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
从方才进登凤楼起,叶开就一直显得十分木讷,大冬天的额头上不停冒汗,有掏出那把真丝扇子对自己不停狂扇,显然是第一次来,真怕进这种地方来。
“叶兄,你在紧张什么?这登凤楼不过就一青楼,又不会吃了你。”余淮坐下后向身边这位友人问到。
叶开苦笑着对余淮附耳道:“我是怕被肃王知道。”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其实怕的是那雷宫红。
余淮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你进此地本就是为了查案救友人,肃王知道详情必定不会为难你,叶兄不必有此烦恼。”
余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