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主任问。
他虽然说是毛纺厂革委会主任,但是也只能在毛纺厂这一亩三分地蹦跶,而人家清河派出所,管的可是整个清河的事情。
“是归派出所管,既然归派出所管,那么他们打人的事情,你们是不是也要管?”
曹主任看到事情不对,连忙把话题转到了方圆和小胖子身上。
“打人我肯定要管,但是我也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靳所长看着曹主任说。
他一个厂革委会主任,人家靳所长根本就不尿他,如果说他是公社主任还差不多。
听到靳所长这么说,曹主任不说话了,看到没有人再说话,靳所长说道:“你们谁先说?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打起来?”
靳所长的话让这位曹主任也懵逼啊!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是听到他儿子被方圆打了,而且打的很严重,已经送到公社医院去了,这才带着人过来。
既然这样,他当然就回答不出来了,不要说他,跟着他来的这些人也同样不知道因为什么。
“还是我来说吧!”方圆这时候站出来说道。
“行,你说说怎么回事?”靳所长配合着问。
“是这样的,这位曹主任的儿子,不知道怎么就当上了一个什么狗屁组长。
手里有了点小权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今天下午,这位曹主任的儿子不分青红皂白,就跑到我家来抓人。
还真是无法无天了,还知道自己姓什么不?这不,我这位兄弟当时刚好在,就跟他们理论,不知道怎么就打起来了。
他们打不过我这位兄弟,然后回去叫了一堆人过来把我兄弟给抓走了,我知道这个事情以后,当然要去找他们理论啊!
谁知道这位曹主任的儿子还真是无法无天,二话不说就让人连我也一起抓起来,我想知道,是谁给他的权利?”
反正这个时候也没有人可以对证,方圆就先倒打一耙,至于后面,后面再说。
方圆的话,让靳所长憋着笑,因为方圆说的小胖子和对方理论,不是用嘴,而是用拳头。
这个他已经从小丫头那里知道了,而且他相信,方圆也不是去找对方理论,就算是理论,估计也是用拳头理论。
不过这里有一点啊!那就是曹主任的儿子过来抓人,这就已经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特别是把小胖子给抓走,还给关了起来,这更是大错特错。
厂革委会的权利是很大,但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