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宫如熙这么会处理问题的方式,怎么可能会出任何的错呢。
光是在这一点上,宫老夫人完全相信宫如熙了。
宫如熙抓了抓头皮,面容尴尬:“宫月刚差点杀了蒋无二的外室。”
“什么?”宫老夫人都快哭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形象,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宫如熙尴尬地看向宫老夫人,摸了摸鼻梁。
王侍卫咳嗽出声,假装自己没听见,刚想要找个理由,快点离开这里。
而就在这时,外头有个人迈开脚步,速度很快地追了过来:“大事不好了,宫月小姐打算杀了蒋无二和张春燕。”
这会杀的人头比之前多了一个。
宫老夫人都快要窒息了,怎么会想到宫月坑起人来,也是真的太坑了。
她这会已经是顾不上说宫如熙半点什么了,下意识地看向对方,提醒:“我们现在快点离开。”
“是。”宫如熙连忙是跟着宫老夫人离开这里,将王侍卫丢在这。
王侍卫也不生气,反而是在想要不要帮忙。
宫老夫人贴身嬷嬷在看见王侍卫也不着急地离去,开始说道:“王侍卫,若是有空的话,现在先跟着我们一起离开吧。”
这件事情要是能解决的话,那就不必管什么名声了。
若这件事情还不能彻底解决,到时候事情更麻烦。
王侍卫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说不上来,就迷迷糊糊地过去帮忙了。
一行人一前一后到了事发现场。
宫月抬起锋利的匕首,想要刺入张春燕的腹部。
而蒋无二则是英勇地站出来,将宫月的匕首用双手挡住。
可惜双手怎么可能挡得住匕首,伤口被划开,鲜血缓缓地落在地上,犹如红梅似得。
“宫月,你不要一错再错了!”他愤怒地看向宫月。
宫月在看见蒋无二这般,完全是没想到事情会发生成这般,顿时傻眼了:“你还不快点放开。”
宫老夫人在看见这一幕时,都快晕厥了过去,只能是先救助最值得信任的人:“如熙,你现在上前,将他们彻底地分开。”
“好。”宫如熙打算上前。
王侍卫连忙后来追上去,将宫如熙护住:“如熙小姐,还是先站在这里吧。”
他清楚地知道,雍亲王妃是多么宝贝宫如熙。
若是其真的出事了,到时候自己就更惨了。
这可不是他所期望发生的事情。
宫如熙有些为难,同时看着王侍卫那认真的面容,是真的很是愧疚:“可是……这是宫府的事情。”
一个外人都愿意站出来帮助自己,偏生宫老夫人则是希望自己站出来,挡住一切的危险。
这样的对比,可是让宫如熙无语到了极点,头回也开始意识到,在宫老夫人的心里面,自己只是能给宫家长脸而已。
宫老夫人还一个劲地拉着宫如熙到自己的身侧,假装关怀地说道:“如熙,你以后都不要再次往前冲着了,就好好地待在祖母的身侧。”
刚才宫老夫人明明是要自己非要跑到前头,不想要顾及自己的生死。
这会的宫老夫人又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这也真是让宫如熙渐渐地心寒,也对宫老夫人没那么多期待了。
“是,祖母,如熙知道了。”她的态度尽量疏离和冷漠。
宫老夫人也发现不对劲,眉头紧蹙,似乎也没想到宫如熙会突然用这样的方式对待自己。
事情最后在王侍卫的介入下,成功地破了局。
被控制住的宫月犹如是疯了一般,头发披散,血红般的眼睛正在瞪向了张春燕:“别以为这么多人护着你,你就没事了。告诉你,早晚有一日,你的胎盘会被我挖出来!”
宫老夫人连忙是让人将宫月的嘴巴给堵住了。
自己也是真的完全没想到宫月会变成这样。
王侍卫抓住宫月的手腕,提醒宫老夫人:“依老夫所见,宫二小姐很有可能是魔障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个当地的郎中,好好地敲打其的头部。”
宫月闻言,彻底愤怒了,甩开王侍卫的手腕,环视四周。
大家的眼神各异,有可怜的,有冷漠的,有淡然的。
而她最后转移到了宫如熙的身上,抬起手来,指向那一张清丽的面容,愤怒地吼道:“宫如熙,我现在变成疯婆子,是不是你下的手?”
这话落下之后,也是让宫如熙无奈,低下头,委屈地落泪:“呜呜呜,祖母,我明明也是因为月儿妹妹身子不好,而来找你帮忙的。”
张春燕虽然被吓坏了,但也看的出来,整个过程里,宫如熙都是在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性,帮助自己。
所以,在这一点上,她还是觉得要让蒋无二帮忙,伸出手来,拉了拉蒋无二的衣袖:“你去帮她。”
蒋无二头回听见张春燕会想要帮助宫家的人,感到意外的同时,还是选择站出来:“是的,宫大小姐说的没错,自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之后,她还是选择了帮助月表妹。”
宫如熙低下头,长发飘飘,正好是盖住了她嘴角勾起的笑容。
她早就知道宫月到时候会反咬自己一口,所以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张春燕随之也站出来:“是的,老夫人。”
宫老夫人这才对宫月彻底失望,挥手,命令他人将宫月带下去,等待宫老爷回来。
宫月双手被叩到后边,根本就没有办法挣扎,情绪却还是很高涨,大声地喊着:“我是被冤枉的。”
宫老夫人专门让人送走王侍卫。
王侍卫也知道宫老夫人想要做什么,便也没有在宫相爷府邸逗留。
处理好王侍卫的事情后,宫老夫人将视线转移到了其他仆人身上,吩咐嬷嬷:“今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允许任何人在宫府里议论纷纷。”
“是,请老夫人放心,老奴会让她们都闭上嘴巴。”陈嬷嬷跟着宫老夫人多年,知道其的脾性。
同时她也清楚地明白,今日宫二小姐发生这样的事情,在宫家始终是一种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