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友的张文铮,“哥,快救我,救我啊!这是疯牛!”
乌余看好戏一样看着张小碗梨花带雨的模样,别说这不管是美女还是丑女,哭的委屈巴巴的时候,就是有一种让人畅快的美感……
张文铮脸色不好看,七分生气,三分担忧,“好好的家里怎么会有疯牛,不会是你贪嘴,从哪牵来的牛?”
张小婉简直是要疯了,她都这样了,她哥哥还质问她,能不能抓住重点。
乌余却发现,张文铮其实对自己的亲妹妹也没有太看重。
这时候,老大张文栋风风火火的奔过来,他常年干活,生的壮实,跟牲畜接触的也多,上前就拉住了母牛的缰绳,缰绳连接着母牛的鼻环,鼻环吃痛,顺利的被张文栋给牵制住了。
乌余也走下楼,看都不看老大一眼,抢过缰绳,转头就栓在走廊的柱子上。
“我说张家大小姐,你想喝牛奶,用不着偷一个不足月的小孩的口粮吧,也太欺负人了。”乌余盯着张小婉手里的碗,碗里有些湿润泛白,看来是刚才也挤到了一些牛奶,却在惊吓中全都洒出来了。
乌余不给其他人插嘴的机会,“再说张家这么有钱,怎么会看的上这么一点牛奶,是不是太可笑了,还是你大哥二哥苛待你,不给你饭吃,逼着你抢小孩的奶喝。”
张小婉气的脸通红,“贱人,你说什么呢!”她最不喜欢别人说她不好,刚才的惊慌失措立刻消失不见,张牙舞爪的就要上去抓挠。
乌余可不会像泼妇一样拽头发,掐皮肤的打架方式,再说这女的全身上下都是破绽,她抬腿一踹,正中小腹,张小婉就被踹的后退三四步,然后一屁股墩到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这姿势对于一个爱时尚,爱打扮的姑娘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了,更何况她自视甚高,还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了丑,“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委屈绝望。
她的两个哥哥脸色发黑,但张文铮的朋友都是文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对女人出手。
张文铮气急吼道:“够了!这家里不能养牛,更不能养羊,立刻卖了去!”
老大张文栋立刻就去拉牛的缰绳,乌余可一点都不客气,“这是老子的牛羊,咋滴,你还要抢我一个女人的财物嘛!”
她对着张文铮说:“姓张的,不管怎么说,这也是给你的女儿吃奶用的,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说卖就卖,难道让你的女儿吃空气吗?”
“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