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三年举行一次的会式科考,眼看着就要来临了,每个镇、村以及各种寒窗苦读的秀才,在四面八方的赶往运城中心,晨风微吹,崔阳懒洋洋的打开了屋子,吸了一口清澈的好空气,很是享受的看向了蓝天。
“晨有轻风满面,倒吸一口,浑身自在,倘若在有美酒相伴,是何等的快活。”就在崔阳望天行诗之时,他的母亲早就将手准备了半天,就在感觉背后有人转头之时,‘啪’的一把掌就打在了崔阳的头上。
“娘啊,你为何要打我呀?”崔阳被莫名其妙的这么一打,有些不明白,挠着头想问个清楚。
“干嘛,这都快会式考举了,你不认真复习也就罢了,竟然满口是酒字,成何体统?”母亲这几天将他盯的很紧,目得就是要他别偷懒,好在科举那天给家里争点气,能中个状元。
“娘,我没有喝酒,我这是看天气大好,编个诗放松下心情罢了,在说了,每天不是苦读就是写字的,您看着很好,可我憋的慌呀!”崔阳有些哀怨了起来,这几天的猛读,早就快受不了了,他要的是自由,只有在自由的情况下读书,才不会将一个人憋出事来。
“你个臭小子,这就是在怪我了,好,既然这样,只要你能够中的状元,你怎么玩都行,不过,你得向我保证。”母亲看着儿子有些怨气,便想了个主意,也尊重了一下崔阳的思想,决定让他放松一下心态,在自由的条件下寒窗苦读。
崔阳听到这话,就差没跳起来了,他给母亲又是捶背,又是吹牛的,将母亲说的很开心。
“娘,你就放心好了,我绝对给你们中个头彩,在这十全镇扬眉吐气,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你小子,就知道吹,等你高中状元在说大话也不迟!”
就这样,崔阳在自由的环境中开始苦读,而心情也不向以前那么沉闷了,很期待会式科考的那一天。
不久,在十全镇的路口,崔阳在那站着,身背一个包袱,身边站着一匹马儿,对着十全镇的人告别。
“爹,娘,你们回去吧!大伙都回去吧!”在崔阳前面,站着不少十全镇的群众,他们都是给崔阳送行来的,崔阳是这个镇唯一的才子,光耀他们十全镇的担子都寄托在了一个人身上。这一路走去,他们给崔阳凑了很多盘缠,于此同时,他们都跟着到了镇口。
“阳儿,一路小心啊!一定要安全回来。”他的爹娘站在众人前面,挥手向儿子关心的说道。
“崔公子,一路小心啊!”接着众人也跟着喊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