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干燥,运城街上的人拿着水壶在街上走,这是他们最后忙碌的时候!
一天的大活小活以累的他们精脾力尽,都以干的差不多了,时候一到,便要跟家人团聚吃夜宵,本来是个团圆的下午,这时却有不少的家奴在街上认真的寻找着什么。
“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姑娘?”家奴挡住了一个手拿着榔头,正兴奋往家里走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看到画像的女子,接着深思了起来,一看、一瞧、接着又想的,整的家奴有些心急了。
“我说,你倒底见没见过?”家奴鄙视的又问了一句。
“见过,当然见过,这不就是许员外的女儿吗!我当然见过了。”
“快说,她往哪里走了?”
年轻人被这家奴这样一问,脑袋顿时没了印象,见是见过,那也是几天前的事了,吱吱呜呜了一会,连一句话在也没说出来。
“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没见过就没见过,害我等了半天。”家奴生气的骂完,接着一脚将年轻人踢倒在了地上,所有家奴都走了过来,将年轻人是一顿乱踢。
等愤怒过后,家奴们没了踪影,年轻人只得在街上‘嗷嗷’大叫,无一人上前帮忙抚起!
而打人的家奴是许员外家的仆人,他们奉了许员外的命令出来找小姐,在街上寻找未果,便又回了许府。
而许府的大厅之中,许员外在桌前而坐,喝着一杯降火茶,满面沧桑,身体略胖,身穿一件黑丝袍,头戴一顶红纱帽,一双黑色的长靴子,此刻正等待着仆人归来。
“老爷、老爷!”找寻许暖的仆人回来了,气喘息息的,乏累的摇晃着走到了大厅之中。
“小姐,可有找到吗?”许员外并没有对他们感到同情,更多的是关心他女儿之事,语句严辣,乏累的仆人听到他问话,立马腰直挺背的站了起来。
“老爷,我们整条街都找遍了,就是没有看到小姐的影子啊!”
许员外并没有感到意外,他了解她的女儿,她躲藏的地方,除非她自己出来,否则休要别人找到他。
“好了,除了刘管家之外,其他人都下去吧!”许员外摆手示意,所有仆人都退了出去,唯独刘管家留了下来。
“老爷,我们要不要报官啊?”刘管家问道。
“报官,说的倒好,那县太爷这时正忙着准备会式的问题,现在报官岂不是乱上加乱嘛!人家没那闲时间为你找人。”
“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