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做什么?”
“拔草。”
虞眠恋恋不舍的站起身,回头道:“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还想多拔一些呢。”
话音落下,身后的差役出声提醒:“小心些!这些草可是有毒的!”
闻言,李怀策立即把药草从虞眠手中夺了过来。
他拧着眉问:“什么毒?”
差役道:“之前有个小兵,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喜欢叼根草在嘴里,跟着我们将军来到这里之后,也没改这个毛病,顺手就拔了一根草丢进了嘴里,结果当夜就被魇着了,醒来之后就疯疯癫癫的,现在还在药堂里面躺着呢。”
李怀策眸光冷沉,有心责备虞眠的大意,却又怕话说重了,让她难堪。
思来想去,最后只憋出了一句:“小心些,万一中毒了怎么办?”
说完,李怀策作势要把手中的毒草丢了。
“别别别!别丢!”
虞眠看出李怀策的意图连忙阻止,“这些草可是宝贝!有了它,三宝的腿也能少受些罪。”
“什么?你说真的?”
李怀策将信将疑。
就连旁边的差役也是满脸不相信,“夫人,您还是小心些吧,这些草毒性很大,万一中了毒,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可没有好大夫为你医治。”
“放心吧,大夫就在你跟前呢。”
虞眠似乎很开心,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拔高了几分。
不远处的营帐忽然被人掀开了门帘,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高八尺,器宇轩昂的青年男子。
此人穿着一身铠甲,威武神气。
不过他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比身上的盔甲还要冷。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见过将军!”
旁边的差役见到此人,立即低头抱拳。
李怀策站在虞眠身旁,低声提醒了句:“东平营的许将军。”
许以墨?
也就是许以青的哥哥?
虞眠低眉顺眼的微垂着头,朝着许以墨的方向行了个女礼。
“起来吧。”许以墨道。
旁边的差役立即解释道:“这位夫人方才拔了一些毒草,属下担心这位夫人不清楚状况,所以多提醒了几句,不成想却扰了将军,属下知罪!”
“本来也没有休息,哪有什么扰不扰的?”
许以墨按了按眉心,淡声道:“这些草有毒,李夫人还是少碰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