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我?!”顾庸不可置信看着眼前女人?
“是你先欺辱我!”柳氏死瞪着眼睛,眼泪唰唰往下流,“枉妾以为你是正人君子,谁知道竟然这般下流无耻!”
顾庸只懂战场上怎么杀人,谁管女人的心思,“我救了你你不该以身相许?”
他这一番话气的柳氏都要心梗了,“我都嫁了人了,一女怎可侍二夫!”
“我说可就可,”顾庸说着,就要上前,谁知柳氏疯了一样拿着发簪乱刺,顾庸一巴拽着她的手,直把人拽到了自己怀里,“你觉得一个发簪拦得住本候?”
柳氏当然知道拦不住他,便道:“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顾庸一双眼睛沉了又沉,沉了再沉,“你要为了沈畚那个废物守着不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顾庸还从未有想得得不到的?他死捏着柳氏手里的金簪,看她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唇间微微一勾,“那祠堂之事怎么说?沈清秋杀人之事又怎么说?”
柳氏骤然一愣,“你……”
“你威胁我?”
“我顾庸要的女人,还没有要不到的,我不让你死,你就不许死。”
柳氏气的当即哭了出来,一双拳头死死的砸着他,可顾庸生的一身铜墙铁壁,砸也砸不疼,反叫他拽住了手掐住了下巴,“不过一个月就消瘦成这般模样?”
“跟了本候有什么不好,本候虽不可能一心一意对你,但绝不会叫旁人欺负你,也绝不会叫你为了一斤两斤的肉斤斤计较。”
“荣华富贵,金屋藏娇,你说得出,本候做得到。沈畚那废物有什么比我强的?值当你哭成这样?”
柳氏抽噎的转过头去,顾庸还想在说,外头哨声却起了,是在催他走了。
顾庸走前又想起了刚来时听她说的,道:“若是想吃肉,拿那令牌去客栈——”
“滚!!”柳氏猛地把灯砸了过去,好在顾庸人已经走了。
柳氏胆战心惊一夜未眠,就怕他半夜再来。过后几天更是叫陈妈妈给自己守着床,不过也还好,自那天之后,顾庸就再也没有来过。柳氏渐渐放下心来,但也是因为最近有别的事儿,更让她恼了。
原本这一个月只是粗茶淡饭,可到了这几天,居然干脆连饮食都断了!
若非之前因为沈清秋爱吃些点心,老存着一些,恐怕几人都要饿死了。柳氏心急如焚,饿上几天能撑得住,这要饿的久了,人不就饿死了吗?
“我就不信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