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人一马在较劲儿一样。
所以战马越来越烦躁,知道这就是个雏儿,一路上没少尥蹶子,把韩春闹的精疲力竭,洋相百出,连锣鼓班子都忍俊不禁。
其实只要他身子跟随马儿的动作,这种情况就能避免,可他偏偏不懂,所以一路上苦不堪言。
仪仗在前,锣鼓班子在后,韩春和老者居于中间,过了一会儿,他就看到远处出现了一座庞大的府邸,见仪仗停了下来,估计是到地方了,韩春在马屁股上打了一下,想让他紧走两步,走了两步又一拉缰绳,紧急的一个刹车。
他以为自己是在开汽车呢,岂不知这样乱发指令,正好犯了骑马的大忌,战马本来就不服它,一下被弄的很烦躁。
眼看着卫国公带着一群人亲自来迎亲了,那匹汗血宝马也够孙子了,直接前蹄上扬,人立而起,稀溜溜一声爆叫,把韩春摔下了马背。
“哈哈哈,真是个草包,没想到卫国公府世代名将,所向睥睨,找了个女婿,居然连骑马都不会。”
“是啊,这世上岂有坠马的将军,我看卫国公府真是没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