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去越中的时候,亲耳听过陈棋说大概会在两个月后进行二期手术,现在算算,只剩下半个月时间了。”
吴家弟一听就急了:
“我们做了这么多台试验,今天才刚刚完成一期手术,二期手术最快也得2个月以后,如果被陈棋赶上第一个手术成功,我们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因为要解决的方法其实很简单,但很下作,能当上教授的人多少都想既做表子又立牌坊。
最后还是二师兄邓长喜忍不住了。
“咱们现在只能两手准备了,一个我们全国手外科医学会出面,给海东省一点压力,以基层医院非专业医生拿未成年人做实验的名义,要求将病人转院到省附属一院。”
伍建林这时候无奈地说道:
“这个我已经在做了,让厅里帮忙压下去,越中市卫生局专门成立了调查组,也去暗示过陈棋最好是转院,但没有一点效果,反而在回馈报告上把陈棋夸成了一朵花。”
邓长喜喝了一口水,看着两位师弟轻笑道:
“陈棋就是越中卫生系统内的一名干嘛,地方保护主义嘛,最好还是省厅直接下工作组过去,强迫他将病人交出来,只要病人到了我们手上,手术怎么样就我们说了算,这是最好的办法。”
吴家弟有点担忧地说道:
“感觉陈棋这小子有点愣头青,放着咱们袁派的大腿不报,一定要搞对抗,真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当上副院长的?”
邓长喜也挺惋惜地:
“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副院长,还能做这种高难度创新手术,换了是我,我也会有一种自傲的心态,不听指挥是正常的,说实话我是真心喜欢这样的天才医生,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这事关系到我们师父的个人名誉,也关系到我们师兄弟们在手外科领域的权威,所以我们还是要继续对越中方面施压,让首都的韦成大师兄以全国手外科医学会的名义去部里告状。
咱们无论有什么办法,都要千方百计拖住陈棋,最好是将病人转院交到我们手上,实在不行咱们去找找家属,给点钱,动员家属自己提出转院,反正这台二期手术绝对不能让他顺利进行。”
“好,听师兄的!”
“我马上去打电话!”
几天后……
惊掉所有人的下巴,越中市工作组前脚刚离开,省厅的工作组后脚就来了,正式进驻越中四院。
工作组马上开展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