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邓长喜的分析,伍建林一拍大腿:
“谁说不是呢,我也跟那位陈棋医生好说歹说,都说了我可以收他当研究生,结果他还是坚持要自己做这台手术,一点面子都不给。师兄,咱们现在怎么办?”
“既然他不愿意加入我们,那是他自己错过机会,未来手外科这一行他可就吃不开了。”
“那要是他手术成功了怎么办?”
邓长喜一边随意在白纸上画线条,一边说道:
“两个方法,现在咱们就传话出去,说这位陈棋医生完全是在拿病人的生命安全开玩笑,很多临床难题都没有攻克他就敢上台手术,重点点名,他是做免唇的医生,不是手外科医生。
如果他手术失败了,咱们就可以发动圈内人对他进行批判,越重越好,哪怕是他陈棋前途尽毁也要杀鸡敬猴,杜绝国内以后再有其他医生挑战我们袁派手外科的权威。
如果他的手术成功了,咱们就对他进行封锁信息,反正手外科学会都是咱们的人,论文不给他发表,成绩不给他上报,让他吹牛都没地方,只能在自己医院玩玩。”
说完,邓长喜将笔重重摔在桌子上:
“伍师弟,咱们袁老师可是世界上第一个完成断肢再植术专科医生,在手外科这一块,无论国内国外都先进了20多年,咱们可以保住这块牌子呀,不能被别人占了风头去。”
伍建林拿着话筒连连点头:
“好,为了老师,为了咱们袁派手外科,我明白该怎么做了,现在咱们就通知其他师兄弟们吧。”
“好,长江以南的师兄弟你联系,以北的我来联系,越快越好。”
随后几天一直是风平浪静,伍建林也没有再来四院,陈棋还是忙着自己的教学手术。
他现在想着怎么样尽快将这些徒弟们都教会,这样他就能脱离繁杂的唇腭裂手术。
唇腭裂手术对他来说难度已经不大了,而且因为手术类型单一,一点挑战性都没有,陈棋都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台“木得感情的手术机器人”。
全新的“海东省唇腭裂治疗中心”的大楼还在建造当中,到时一口气开放300张床位,需要的医生只会更多。
光靠他一个主刀医生根本不是长久之计,毕竟,他也是迟早会离开唇腭裂专科的。
张小东的病情很稳定,高档的抗生素用下去,没有任何感染的表现,这让陈棋松了一口气。
他照理每天拍一张照片,准备记录断掌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