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计划生育,那是对妇女同志们的生活、工作、学习、婚姻家庭的管理、教育、帮助、关心、爱护等等全方面的工作。
不说别的,就连夫妻打架这事,以后也要归陈棋管。
这简直就是一个妇女主任兼妇联主席嘛。
虽然他还兼管着一个护理部,但护理部的那群老娘们是好惹的?
护理部的人,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那都是容嬷嬷似的人物,让小护士们瑟瑟发抖,骂起小医生来绝不留情。
陈棋敢多放一个屁看?看人家给不给他这个年轻副院长面子。
所以陈棋能管什么?看似工作不少,但女人的事情他不想管,也不敢管,其实他等同于是废了。
这些女同志们在陈棋办公室里集体汇报了半天,陈棋已经打定主意,这烂摊子不管。
“这样吧,几位都是我们四院优秀的女职工,否则组织也不会让你们担起妇女工作来,我呢,实话实说,年纪轻,社会经验不够,虽然我是你们领导,但做起事情来我是你们的学生。
这样吧,今天我把话放这了,我放权,以后你们各自管着的一滩事儿,就各自负责起来。实在有解决不了的难题再来找我,当然年底该给你们争取的福利补贴,我一定不会少你们一分。”
办公室里几个女干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对这位年轻的陈副院长给出的提议很满意。
她们也不想有个小年轻指手划脚,女强人嘛,最喜欢大权独握的感觉。
“好,那陈副,我们就不打扰了!”
“呵呵,感谢陈副对我们工作的信任,我们绝不辜负你的期望!”
等这群老娘们走后,陈棋一下子靠在椅子背上,累极了,这一上午啥事不干,就光聊天了。
如果在黄坛,就他的手速,早就很多台手术做下来了。
陈棋从空间手术室里拿出一把血管钳,无聊的在办公室里夹了又放,放了又夹。
他想做手术了。
可是他要做手术,必须要绕开茅春木,目前看来一个新上任的院长,还是个强势的,有私仇的院长,根本就绕不开。
唯一的办法就是架空他。
陈棋现在知道副院长中,他哪黄瑛、王永军是站在一起的,但三个副院长还是不保险,毕竟一把手有“一票否决制”。
陈棋就想到了他在黄坛的老办法,利用他自己也是年轻人的优势,去拉拢年轻的医务工作者们。
另外,再利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