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沿着脸颊滚落下来。
李闲汉愣住了,这样的话为什么这么耳熟,是谁对他说过?
对了,是俞佳,是俞佳对他说过。
俞佳给他的感觉太好了,很渴望再次与她相爱,可俞佳出国了,远水解不了近渴。
此时,李闲汉仍按住金悦悦的手,“真的假的,到时一试便知。”
金悦悦以为李闲汉急着想与自己成好事,也没有在意他的话,则羞涩道:“闲汉哥,你做的时候轻点,人家都说女人头一次很疼的。”
李闲汉羞羞她的鼻子道:“你还声称自己是处子之身呢,你怎么知道的?“
“我改正一下,是听我们当地女人说起过的。”金悦悦拔弄着自己手指道。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一点激情也没有。”李闲汉牵引着金悦悦手又道:“不信?你来摸摸!”
金悦悦甩开李闲汉的手嗔骂“流氓流氓”后又道:“你口口声声说要报答成我,原来是唱得好听。”
李闲汉听到此话又笑道:“金悦悦,我只说谢谢你,何时说报答你。就是报答你,也不能叫我以身相许,更不能强逼我。”
“今晚我就强逼你。”金悦悦说着就又来搂住李闲汉,并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上来就吻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耳根。
李闲汉发火道:“你不要闹了,我一点激情也没有。”他无可奈何道:“那东西不起阳,你叫我这么办,要不用手给你解决一下。”
“你瞎说什么,那手指有什么感情可言。”金悦悦郑重其事道:“闲汉哥,我不管,我要你用来爱你,就在今晚爱我。”她说着,仍在李闲汉脸上吻着。
李闲汉实在没有办法,不愿伤这样爱自己的女人,对金悦悦道:“你说吧,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有我的心动了,我就与你恩爱一场,顺便来试试你话的真伪。”
“什么真伪?是不是处子之身的话?”金悦悦说着说着又哭了:“你李闲汉不是人,原来是在纠结这个事,怀疑我对你的爱。那好吧,我无话可说,你还是滚下楼吧,滚得越远越好。”
“金妹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李闲汉说着站起来要上前哄在哭泣的金悦悦,却被她的手打开。
金悦悦是越说越气:“我爱的男人为什么都这样,一个不中,一个就是你:不是男人,也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这跟男子中用不中用有什么关系,我们要坚守爱情和自己的信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