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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是你拿走了我的脸(1 / 1)

“哈哈哈,我是谁?季行舟,不过二十年你就忘了玉染了吗?”流云嘶哑着嗓子开口。

蔡军像是受到刺激一般,忽地松开了手,神色慌张。

流云跌坐在地,疯疯癫癫的笑了起来,“季行舟啊季行舟,你也会害怕吗?你知道玉染在那场大火里有多绝望吗?”

“你到底是谁?”蔡军看着眼前的女人。

“这块绣帕你当日给我时候,我是捧在手心里看了又看,这上面的蓝色小花,应是阮元喜欢的吧。”流云摸着脸上的绣帕道,“有时候我在想,你喜欢的到底玉染,还是披着玉染皮子的阮元?”

“后来我又想,不论是玉染还是阮元,她们都不可能喜欢你,哈哈哈,因为你至始至终都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流云越发地激动,又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绣帕,扔在地上。

流云一步一步靠近蔡军,“行舟啊,你再仔细看看我,你看看我的眉眼,你看看我啊!”

“记起来了吗?”流云又小心翼翼的开口。

“阿染?”蔡军不敢相信的看着流云。

“是我,行舟,我回来了。”流云抓住蔡军的手,往自己烧毁的脸上摸去。

蔡军猛地抽回自己的手,“不!玉染已经死了!”

“我没死!我从那场大火里爬出来了,行舟啊,你看看我这双手,你看到了吗,这上面全是结痂,还有我的脸,都是丑陋不堪的疤痕……”流云又捂着脸痛哭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流云又将自己的头抬起,歪着头,让发丝盖住自己脸上丑陋的伤疤,问道,“行舟,你最爱我不是吗?你要是不爱我,你怎么会不惜以身涉险,找一个眉眼有几分像我的人替代我呢,可是你为什么那么爱我,还要将我置之死地呢,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话音刚落,流云就伸手掐住了蔡军的脖子,一遍又一遍的问着“为什么”。

“你疯了!”蔡军一把将流云拂倒在地。

“是,我疯了,我现在的样子不都是你害的?不止是我疯了,你也疯了!竟然妄想找人来替代我!”流云躺在地上又哭又笑。

蔡军白衣下的拳头不由攥紧,背过身去,“你走吧,我不杀你。”

等流云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子后,蔡军又道,“我警告你,不要去招惹阮元,否则我一定将你挫骨扬灰!”

挫骨扬灰,她在那场大火中早就死过一次了,又何怕挫骨扬灰?流云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在蔡军的心中,玉染早就死了,死在了不爱他的那个晚上,玉染背叛了他,她不爱他,他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她竟然不爱他,还要嫁给其他人,他绝不允许,所以在玉染的大婚之夜,他就杀了玉染的新郎,还一把大火烧了新房。

他那么爱玉染,爱了那么多年,现在告诉他都是假的,那他算什么?他的那些真情又算什么?

蔡军看着流云离去的方向,眼里竟没有半分柔情,只有狠厉,平复好自己的心情,蔡军又转身往屋里走去。

此时的小药罐就坐在里面,心不在焉的剥着手中的橘子。

蔡军走过去,坐到小药罐身旁,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进屋。”小药罐回过神道。

“怎么了,小丫头,心不在焉的?”蔡军又问。

小药罐记起方才蔡军在院子里,身后的那条黑蛇,连忙道,“没事没事,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房了。”

小药罐回到屋里,将房门关上后,就双腿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军师哥哥是妖吗?怎么会呢,他那么好……

阮元是半夜被脸给疼醒的,“为什么没有擦药了,还是疼呢?”

阮元翻身下床,用火折子引燃梳妆台上的红烛,又拿着红烛,仔细查看自己的脸。

“啊!”阮元看清了缝合处的红印,那一圈红色的印记格外醒目,手中的红烛也被吓得掉在地上。

那红烛沿着地板翻滚着,最终熄灭成一丝轻烟。

“出什么事了?”易零听见动静,来不及将衣服拢好就赶了过来。

看着阮元痛苦的跪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呻吟着,易零慌了神,想要走过去查看,“阮元?”

“别过来!”阮元捂着自己的脸吼道。

易零更加揪心了,“好,我不过来,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不能让易零看见她这副鬼样子,阮元猛然起身,取下墙上挂着的斗纱,戴在头上,一把推开易零就往外跑。

“阮元。”易零也赶紧追了出去。

阮元扶着斗纱,拼命的往前跑,一边淌着泪,一边自我安慰,“去找蔡军,去找蔡军,他有办法救我,到时候再随便找一个托辞,易零就不会多想的,一定不会的……”

她就不该将她自己的脸拿来做赌注,她没有想到这脸会坏得这样快?

阮元刚到山下的亭子里,那亭子就亮了起来,一群家丁都拿着刚点燃的火把将阮元团团围住。

流云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阮姑娘别来无恙啊。”

尽管流云戴着斗篷,但阮元还是听出了她的声音,“是你,你知道我会下山?”

“是,我早就知道,所以我每天都在推算着日子等你呢?”流云笑着将自己的黑色斗篷摘下。

阮元看着流云,质问,“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我也不想伤害你,可是你拿走了我的脸,我不得找你讨要回来?”流云一边说着,一边上前,伸手撩开阮元的斗纱,亲昵的抚摸着阮元的脸。

阮元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你说什么?”

只是下一秒,阮元就失去了知觉,往前倒去,流云接住阮元,抚摸着阮元的头发,“我说什么不重要,要你自己亲自去看看才重要。”

等易零追到亭子时,亭子里只有阮元出门时戴的斗纱,易零捡起地上的斗纱,紧紧的攥在手中,同时,在亭子里还有许多杂乱的泥脚印,这泥还是新鲜的。

城东口儿。

一只箭突然从窗口射了进来,扎进柱子里,蔡军走到柱子前,将箭从柱子上拔了下来,取下箭上的信条展开“离心湖,阮元”。

不好,阮元出事了!

等阮元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穿着一袭鲜红的嫁衣被绑在木桩上,连带着自己骨折的手也被捆得死死的,“流云,你到底想做什么?”

“巨蛇吓坏了陈家公子陈谦,你身为巨蛇之妻,不应该嫁给巨蛇,让陈公子免去此劫吗?”流云站在船尖,看了一眼这诺大的离心湖,又笑着转头,“我收了陈家夫妇的药材钱,可不得来帮他们将巨蛇之妻送走。”

“你在胡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阮元显然没有听懂。

“我可没有胡说,这巨蛇最爱的可不就是这张皮子了吗?不论是不是我,只要是这张皮子,他都爱得很。”流云摸着自己的脸笑道。

而后,流云又慢慢踱步走到阮元身旁,“不过阮元,你竟然能熬到现在才肯下山,也是我着实没有想到的,你是不是提前做了什么准备啊?哈哈哈,不过没关系,今天我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

“兜了这么大圈子就为了剥掉我这张皮子,为什么?”阮元眼中没有丝毫的畏惧。

阮元的话似乎激怒了流云,流云猛地伸出手,掐住阮元的脸,“你的?这张脸分明是我的!”

“在你死前,听个故事吧。”流云松开了阮元的脸,又接着道,“在很久之前,狐族有一个女孩儿,那女孩儿本就和她的堂兄两情相悦,都到了婚嫁的年龄了,有一天,一名男子突然闯进了狐族,那男子身受重伤,是女孩救了他,可是女孩儿的母亲生了病,她父亲便要她去蛊惑那男子,将那男子的内丹骗来救她母亲,女孩照做了。”

“那男子在女孩长期的照顾下,对女孩儿心生情素,女孩儿也以山盟海誓骗走了他的内丹,并将男子赶走,后来,女孩成亲了,那男子却在她的新婚之夜杀了回来,不仅杀光了女孩的家人,还一把火烧了新房……”说到这儿,流云又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着自己坑坑洼洼的脸。

“是你咎由自取!这是报应,这是你的下场。”阮元冷冷道。

流云转身从阮元大吼,“是我咎由自取没错!你以为你能好到哪儿去?你以为你从哪儿得来的这张皮子?你以为蔡军为什么会这些治脸之术?你当真以为蔡军真是江湖郎中那样简单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阮元问。

流云很满意现在阮元的表情,大笑了起来。

易零此时也跟着那些杂乱的脚印,赶到了离心湖,“前方为什么会有一艘船,灯火通明……”难不成?

流云站在船尖,捋着自己的头发,“蔡军本名是季行舟,他就是屠我全家的那个人,芙蓉糕也不是你爱吃的,是我爱吃的。”说着,流云又转身靠近阮元,“阮元,你看看我,我的眉眼是不是和你一模一样?”

阮元恍然间,如大梦初醒一般,又如一道惊雷将她劈愣在原地,怎么会?

“再等等吧,我会让你看清楚他到底是谁的?”流云笑道。

易零在岸边找到了一排竹筏,跳上去就不停的用竹竿撑着往前滑行。

很快就追上了阮元所在的船,抬头看了一眼被绑着的阮元,又掏出一把匕首,潜到水底,找到了船底最薄弱的一块木板。

易零拿着匕首,将那块木板慢慢撬开,木板遭到损坏,很快就有水渗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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