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和阿凤对视一眼,他们眼底都闪过了警惕。
客南凤到了如此地步居然还不肯离开,居然真的弯下腰来认错,看来她是非要去祭阿凤的母后不可。
客南凤没有见过阿凤的母后,不可能对大楚的先皇后有什么深厚的感情。
单以大楚和南丽几十年的情形来说,南丽国人对大楚没有多少好感:说南丽对大楚是爱恨交织都有大楚粉饰自己的意思。
所以客南凤更不可能对大楚的先皇后抱有什么敬仰。
她正好在大楚,南蛮和孤竹国的人都去祭大楚的先皇后,她做为南丽的公主不提一提是不好。
但如果大楚人的不想她参加,她也就可以顺势而为,何必非要给大楚锦上添花呢?而且大楚还真的不在意她南丽添上的这朵花。
于私来说,客南凤恨不得阿凤死,她怎么会愿意拜倒在阿凤生母的牌位下?
因此,客南凤没有非要拜祭大楚先皇后的理由,但她却非要去不可,这就让江铭和阿凤生疑了。
原本他们只是认为,客南凤是太后或是德贵妃、也有可能是韩家弄出来给阿凤添堵的,可是现在他们感觉应该不会如此的简单。
客南凤欠了欠身子才抬头看向阿凤:“我近来身子不太好,所以精神不济,说话有什么到与不到的,公主殿下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她居然还自黑了一把。
“那你问吧。”阿凤转过头来重新看向客南凤,开口的话一样直接,不过倒显的她仿佛真的很好说话。
客南凤愣了一下,才知道阿凤的意思是让她亲口再问一次,虽然感觉受侮但她只要达到目的就好,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
还有,她也有点吃惊于阿凤的好说话,但机会就在眼前她不想放过:“请殿下允我代表南丽向大楚先皇后送上敬意。”
她说完还向阿凤施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大礼。
阿凤看着她的眼睛很简单的答了一句:“我——”她拉了一个长长的音:“不准。”
客南凤一口血都快喷出来了,见过欺负人的,可真没有见过如此欺负人的!
“殿下,你当真不以国事为重?”客南凤却不能怒也不敢怒,只能拿大帽子压下去想让阿凤低头。
她都没有质问阿凤为什么要如此耍她,因为她知道问了也是白问,问了也是自取其辱:江铭和阿凤告诉她了——和你没有道理可讲。
客南凤看着阿凤的眼睛一眨也不眨:“殿下,你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