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瑛不以为杵,跟着走了一步,距阿凤还是不远也不近。
引的江铭和阿凤齐齐的瞪过眼睛来,铁瑛却只是摸着下巴微笑,大有一副这里你站的我也能站的模样,根本不为所动。
贞娘见江铭又转开了头,又轻啜了几声:“姑母,你息怒,息怒啊。”
江铭终于再次转回头来,伸手贞娘拉到身侧,然后轻轻把她推到铁瑛身边,正好用她把铁瑛和阿凤隔开了:“太子,臣不得已,只能暂时把表妹托孤给太子了。”
他说的很郑重其事,铁瑛却很想很想骂他一句:你要不要脸?还托孤了,你托什么孤?!说的就好像江铭马上就有大危险一样。
可是谁都知道江铭现在还没有危险,危险的是见到皇帝以后。还有,一个表妹你托的什么孤,而且你表妹的家人就在宫门前,那么一大群呢。
还有,就算江铭真有什么不测,要托的人不是阿凤才对吗?再还有,那一个南蛮的国君、一个南蛮的皇弟,不可以托孤吗?
他这个孤竹太子和江铭不熟吧,而且他们也不是朋友啊。
可是江铭就那么看着铁瑛,一副吃定了他的模样:这事儿可是你招惹出来的。
铁瑛摸了摸下巴有点心虚,避开了江铭的眼睛轻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表示接受了江铭的“托孤”。
他其实很想说一句,这个看上去无害的小女子可不是个好东西。
但是转念一想,这句话人家宁国公主可以说,而且江铭自己也应该知道的:如果不知道的话,他为什么要提醒江铭吗?
如果江铭中了小白兔的毒而伤了阿凤的心,那他不就多了赢的阿凤美人心的机会吗?
所以,他把贞娘带在身边了,却对贞娘没有半点好脸子:他最最讨厌这种女子了。
一副无害的模样,明明是她在害人,反而摆着一副受害人的样子引人误会。
江旭等了半晌了,等的他腰都要痛了:自己母亲打了一掌过去,事情就完全变了味,根本不是他们母子想要的那个结果。
“大哥,你再怎么样也不能杀了三弟啊,他可是我们的弟弟!”他哭着喊了一句,提醒母亲不要再任江铭等人纠缠下去了,正事要紧。
江老夫人终于不再去看贞娘,咬着牙看向江铭:“逆子,你还不给我跪下!”
“你身为江家长兄,却无故杀害自己的弟弟;你身为臣子,却在宫门前杀人污了此地,你眼中可有皇上?!”
她怒指江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