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如同毒蛇般,落在韩二公子的身上就要生生的咬下他的一块肉来才能作罢:所以每一鞭子都让他痛到骨头里。
韩二公子叫不出来了,痛到每每感到就要晕死过去时,下一鞭子就能让他重新清醒过来。
他就在昏死的边缘挣扎着,直到此时他才感觉他所重视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
是不是能得到父亲的重视,是不是能得到家主的赏识,是不是能让嫡母拿自己当个人,是不是能让自己在韩家挺起腰杆来:和现在的痛相比真得是一点都不重要。
韩二公子感觉自己就要死了,马上就要痛死了,可是下一鞭子的到来却又让他无比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没有死、还不会死。
这种感觉真的还不如死了的好。
他终于伏在地上大叫求饶:“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鞭子却没有停下来,一鞭接着一鞭仿佛正打在兴头上,根本不愿意就此收手。
一个女声冷冷的开口,话语穿过了如同暴雨的鞭打让韩二公子听的无比清晰:“你错了?那你说说自己错在何处?”
她的声音冷但却不急不徐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从容悠悠的来到了韩二公子的耳朵里:“你说你错了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人了,说清楚了再饶过你也不迟。”
“放心吧,你一定不会死的。”这个女子当然就是鲁家大姑娘了:“我打人打了这么多年,有打残的绝对没有打死的。”
“我这个人向来的规矩就是不只管打个半死,而且肯定要包管你不会是个半活。多重的伤我们家医馆也能治,你尽管放心。”
她的话还真不少,可是半点也不耽搁她手中的鞭子挥舞;而且她说一个字的功夫就能落下两三鞭子,这让韩二公子真得想先撞死得了。
他终于知道来人是谁了,满京城之中如此说话的女子唯有一人,那就是京中最有名的女魔头鲁大姑娘鲁柔柔。
不要说是他这个韩家的庶子,就是韩家长房长孙到了,鲁大姑娘要打人肯定不会犹豫半点儿的。
韩二公子知道在此人的手下讨不了好,她说要听他说完才能住手,那就肯定会听他才住手的。
“我错了,我不该冒犯……”他的声音比起杀猪时的猪叫声还要难听。
“这是在做什么?”一个男人走过来,其它的人很自觉的两边分开给其让出道路:“是谁惹了我们柔柔姐姐生气?”
“是韩家的啊。”此人长的脸如满月,眼若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