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根肋骨头,这跟刑讯逼供有什么区别?恐怕落到景朝贼子手中,也就这个下场而已。
这一刻,金猪坐在昏暗的车厢里,独自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没有钻心疼痛,不用提心吊胆,格外轻松。
稍歇后,他小声嘀咕道:“这小子倒是挺勤奋的,比天马当年刻苦多了。只是,他这修行门径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是甲等天赋,怎的入不了门呢?难道是修行门径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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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车厢,对守在外面的西风说道:“回内狱,继续审那景朝贼子。……唉哟……”
金猪面色大变,你小子刚刚不是答应的挺好的吗?怎么回去之后,不好好睡觉,又开始修行?
西风听到他惊呼,赶忙掀开车帘,探着脑袋问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啊?”
金猪咬牙切齿:“吹铜哨,唤陈迹出来。”
随鸟鸣声响起,须臾后,陈迹又钻进车厢里不解问道:“大人,刚刚才告别,为何又呼唤我?”
金猪严肃问道:”你可记得我的叮嘱,好好休息?“
陈迹坦然:“记得啊。我回去便睡下了。没有再修行。”
金猪哑然。
他很清楚修行门径对一个少年人的诱惑力。自己当年刚刚拿到修行门径时,不也是日日夜夜绞尽脑汁思考,如何才能踏进那个门槛?
少年人的心情他能理解,但他是在有点扛不住了。
此时,陈迹拱手道:“大人,若无事我便回医馆睡觉去了。”
金猪仅仅篡主陈迹手腕:“不行。”
陈迹挑挑眉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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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猪拍了拍车厢壁,高声道:“西风,回内狱,我与陈迹要再审景朝贼子一次。”
陈迹不解:“大人,不是要我好好休息嘛?”
金猪语重心长道:“刚刚想起那景朝司曹肯定还有许多情报可以套出来,若是他再吐出点什么,你也好帮我分析分析,若想睡会儿的话,就在车上睡吧。”
说完,他竟主动从座下掏出一只铜手炉,细心的倒上碳粉以火寸条引燃,然后塞进了陈迹的怀里:“抱着睡吧,暖和。扳倒刘家与军情司是正事。想当年我为了盯一个景朝贼子,足足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你既然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