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扬蹄,疾驰而去。
陈迹看着那一袭红袍拐出白衣巷,消失不见,竟觉得那官袍革带上,若是再悬挂一柄宝剑,或许看起来更登对一些。
正思索间,金猪从迎仙楼跑出来,嘴里念叨着:“疯了,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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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疑惑问道:“大人,这是怎么了?”
金猪埋怨道:“我密谍司虽然豪横跋扈,也抓过不少文官。但在鹿鸣宴上带走一位五品朝廷命官的事,可是从来都没干过。犯忌讳了啊。”
陈迹解释道:“但我们并不是要抓张大人,而是要救他。”
金猪无奈:“那些文官可不这么想。你做这件事之前,好歹与我商量商量嘛。”
陈迹问道:“若我问了,大人还让我这么做吗?”
金猪没好气道:“那肯定不同意啊。”
“算了算了。你爱干嘛干嘛。现在去哪?”
“城西!”
……
“陈迹!”
“嗯?”
金猪骑于马上,看着身侧那面色平静的医馆学徒,忽然感慨道:“你天生便是吃这碗饭的料,先前你说过要辞去密谍之职,可密谍司才是最适合你的地方。”
“大人为何这么说?”
金猪看着长街尽头:“你太喜欢剑走偏锋了。早晚会摔跟头的。”
陈迹换了话题:“大人,刚刚张大人说;‘徐文和都保不住你们’,徐文和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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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猪乐了:“那是内相大人的名字,只是如今大家要么叫他毒相,要么叫他内相,都快讲这名字给忘了。张拙倒是好大的胆子,五品官员竟敢直呼内向名讳。”
陈迹好奇道:“我总感觉,张大人和那些文官不太像,倒像是个游侠儿。”
金猪笑眯眯道:“还真被你说准了。张拙结发妻子身故后,他还真去当了一年的游侠儿,每日与江湖人士厮混在一起,不务正业。”
“那他后来又为何回来娶了徐阁老的侄女?”
金猪讥笑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文官们不都是这么想的吗?哪有啥为什么?对了,他要将闺女许配给你的事,咋回事?若真的能成,可省了你三十年弯路。内相大人曾言,张大人是宰辅之相。”
陈迹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