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原以为张拙是个臭棋篓子,可他才刚刚显露出治孤吞龙的意图,便被张拙生生按死在角落里。
当初靖王还需三局才能摸清陈迹的路数,而张拙只用半局,便拿捏了陈迹。
陈迹面色沉静下来,他以阿法狗的路数抢角,只要见到张拙落二子以上的地方,立刻不守定式的撞上去。
张拙眼睛一亮,也有样学样、死缠烂打。
围棋在文人眼中,本是蕴含天道之艺术,在这两人手上,却忽然变成了街头混混似的王八拳,只要能赢,无所顾忌。
张拙抬头看了看陈迹,赞叹道:“也是个为了赢不择手段的人,很好,很好!”
陈迹疑惑道:“先前听张大人吹捧王爷棋艺,几乎说成了中原第一,却没想到张大人比王爷还厉害。”
“嘘,”张拙乐呵呵笑道:“输几局怕什么,面子才值几个钱?若是王爷赢棋之后一高兴,答应我所求之事,造福的可是这洛城数十万百姓。”
陈迹若有所思。
正当此时,后院传来翻墙的动静,张拙探着脑袋往走廊一看,只见白鲤郡主刚刚跨过灰瓦的墙檐。
他回头对陈迹笑了笑:“今日还要赴宴,改天再聊!”
说罢,张拙头也不回的上了门外的官轿。
陈迹茫然看向姚老头:“他到底来干嘛的?”
……
抱歉发晚了,睡会儿去,睡醒写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