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于佩姿转开头,有些生硬的换了话题:“李姑娘家还有兄弟姐妹吗?怎么今天没一块儿来呢”
又林说:“我还有一双弟妹,他们年纪都小呢,所以是表姐陪我一块儿来的。”
于佩姿仔细看了又林一眼,终于放下了戒心。这个李姑娘年纪还小着呢,生得又黑瘦。要不是穿着裙子梳着辫子,倒和个小子差不多。这么一个小姑娘,肯定和朱慕贤扯不上什么干系。
于佩姿放下心事,一面又气朱慕贤那一回干嘛对这个李姑娘夸赞不绝――
天知道,这可真是冤枉死人了,朱慕贤不过是那一次取书的时候说:“于江这地方文风不胜,没出过什么才子状元。想不到今天遇着两个小姑娘,倒是很爱读书。”
朱慕贤当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见周姑娘和李姑娘的确是去书房找书,才顺口说了这么一句。可是听在于佩姿耳朵里,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在这儿还不得不说一句,于佩姿和她表姐石琼玉的关系――其实两人之间的关系都快八竿子打不着了,朱慕贤是石夫人的娘家侄儿,于佩姿却是朱慕贤姨母的女儿。 ~这已经隔了不是一层了,俗话说一表三千里,于佩姿家和石琼玉家三千里还没有,八百里是肯定不少了。
丫鬟取了一副棋来,小姑娘们围坐在一起玩儿局棋。又林在心里算着点数,两局下来,既没有赢得太扎眼,也没有输得太难看。冬梅没玩过这种游戏,手忙脚乱,两盘都是她输。几个小姑娘纷纷说:“输了要罚。”
冬梅窘得脸通红,说话有点磕巴:“罚罚什么呢?”
霍巧蓉快言快语:“罚她给我们每人斟杯茶吧?”
斟茶不难,冬梅刚要松一口气,另一个姑娘摇头:“不好,斟茶太容易了。要我看,要罚个难的。”
石琼玉插了一句:“这个在我们那里,输的人要头上簪朵花的。”
其他人不解:“为什么要簪花?簪花应该是赢的人才有的彩头吧?怎么倒给了输家?”
石琼玉一笑:“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也就都这么行起来了。你们这里以往都怎么罚啊?”
这下倒把人问住了,以往小姑娘们难得凑一起这样玩,也没有什么罚不罚的。
丫鬟端了一盘花来,石琼玉挑了一朵桃红色的,替冬梅别在头上:“瞧,簪花了。”
小姑娘们觉得新奇有趣,都笑起来,冬梅脸涨得通红,都不敢抬头了。
又林也笑了:“挺好看的。嗯,下把我也要输一回,也戴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