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懂什么写书?我写了多少书,没有人比我更懂写书,说不得要阴阳怪气地反击回去。
一个小小的写书人尚且如此,更不必说那些真正大权在握之人。
权力对人心的异化是方方面面的,是防不胜防的。
齐玄素还没到那个地步,不过在这方面倒是不必强装,早已习惯了阿谀奉承。
皇甫曦当然不是偶遇齐玄素,她就是故意来见齐玄素的,此时装作见到偶像的样子,双手捧着心口:「齐真人,你有时间吗?能否请齐真人屈尊指点一下我的修为?」
宫廷总管面露难色。
齐玄素点头道:「可以。」
皇甫曦雀跃道:「多谢齐真人,这里不大方便,还请齐真人移驾我的府邸。」
说罢,皇甫曦也不理会那宫廷总管,亲自为齐玄素引路,向外走去。
宫廷总管张口结舌地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狠狠跺了下脚,赶忙回去找皇后汇报了。
要是让公主搭上了道门这条线,可就危险了。
坐上皇甫曦的马车,齐玄素以眼神询问皇甫曦,方便说话吗?
皇甫曦收起了刚才
的小姑娘姿态,恭敬有加:「周围都是我的心腹,马车也特殊处理过,没有问题。」
齐玄素道:「皇甫姑娘,恕我直言,你的亲生父亲可比你的义父差远了。」
皇甫曦苦笑道:「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昨晚提前去见齐真人,委实是……委实是……」
她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亲生父亲。
齐玄素道:「今天我本想对乌努拉图发难,逼一逼她,结果令尊处处维护乌努拉图,甚至要跟我吹胡子瞪眼睛,打乱了我的计划。不得已,我只能绕了一下,关于苍鹭会的事情,限令乌努拉图在十五日内给我一个明确说法,十五日一到,我就要调遣西道门的人进驻新帕依提提,且看乌努拉图如何应对吧。」
皇甫曦双手一拍:「真人此计甚妙,逼乌努拉图自己打自己,若她不从,真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调遣人手,乌努拉图也要陷入被动之中。」
然后皇甫曦又叹了一声:「只是我这位父亲,实在是一言难尽。不过话又说回来,当初西道门之所以选择我的父亲继承皇位,也正是看中了他的无为。」
此无为显然非道祖的无为,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无为,没有作为。
齐玄素问了一句题外话:「既然皇帝与皇后关系这么好,为什么还要纳妃?」
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