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你拜你师父跟我媳妇儿有啥关系……”
随后我先送霍老三去了医院,又回家给爹妈打了声招呼。
说我在城里找了工作,白茹萱和我在城里租了房子,以后就不住家里了。
次日我和霍老三真就在修车厂对面找了个房子住下了,天天去修车厂门口守着。
不知不觉一个月时间过去,我见这样耗下去实在不是办法。
倒不是因为白茹萱,因为根据霍大莲所说,白茹萱的情况很稳定,在骨灰坛里待个三年五载不成问题。
主要问题还在我和霍老三的经济上,我和他现在是只出不进,靠着我以前跑车的积蓄维持不了多久。
思来想去,我干脆找房子的包租婆把楼下的门面也盘了下来,开了家小店。
批发了些香蜡纸钱,大力丸、跌打药、狗皮贴之类的东西来卖,另兼帮人看相算命。
虽说赚不到啥钱,但勉强能维持我和霍老三的开销。
在修车厂对面开香蜡铺,这似乎被刘头儿视作了一种挑衅。
不过我却并不在意,依然是一有功夫就去修车厂门口守着。
刘头儿这人很古板,他的那些修车的徒弟听他的话,但也都很怕他,晚上一过了八点所有人都得老实在宿舍待着,不能出门。
一天晚上,十一点过,我守着香蜡铺看午夜节目,霍老三已经睡下了。
这时突然发现对面的大铁门开了,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
我细看一下,竟然是刘头儿的两个徒弟。
这两个家伙一个叫小胖一个叫白糖,小胖人如其名,是一个矮小的胖子。
白糖这家伙名字听着干净,人却很邋遢。
平时随时见他都是鸡窝头,衣服上全是油污,那脸上的哈喇子印和眼屎似乎就从来没洗干净过。
我虽然和修车厂的人没太多接触,但这段时间也看出这两个家伙是刘头儿徒弟里最没出息的两个。
我见他们两个这么晚了还偷摸跑出来,心中生奇,随后便关了香蜡铺的门跟了上去。
小镇属于那种半工业化的地区,商业并不发达,镇子里没有夜市,一到晚上街上基本上就看不到什么人影了。
小胖和白糖两人孤零零的走在路灯下,时而聊上两句。
“白糖,你说这事儿要是让刘头儿知道了咋办,搞不好他得把咱开了。”
“不至于,咱跟了刘头儿十几年了,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