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官爷辛苦了,既然我舅母不能去了,就让她女儿和这位大婶一同过去吧!”
“你是谁?”
其中一位官差上下打量了一会元宋。来人无论是穿着打扮上还是举手投足间的谈吐,都不像是这平常人家的少年,多半还是有些来历的,可是官差办事还被那么个身份来历不明的少年指挥,那不免有些丢了颜面了吧!
“这位小公子,这事是我管家的……”
两个官差还要说些什么,很快的元宋就从怀里面取出了那么个令牌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摩挲着手中的令牌。
瞧见元宋手中的令牌,两个官差的脸上的表情都是微微一变,当即便是屈身欲跪下,元宋眸中含笑,随意的挥了挥手:
“两位官爷,不知元某的建议如何?”。
“小公子的安排自然是合情合理的,小人们自当办妥!”
两个官差立马就是换了一种态度看,甚至是还有些讨好的意味在里面。这种转变立马是将祠堂内的一众人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只知道这元家是高门大户做生意的,莫非这除开了做生意还有别的背景不成?
成桦目光幽深的盯着元宋手里握着的令牌,神色间有了些凝重起来。他曾经在都城任职过,虽然时间尚短,这令牌看上去却是眼熟的很啊!
两个官差很快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严川离开了,元宋早早的就收起了令牌,在林凤山的组织下,原先还围在祠堂当中的人也纷纷散开了,可是大家对于元宋的印象却更加深刻了起来。
甚至于不少人离开祠堂之后匆匆忙忙的就回了家,今日又正巧赶上了火把节,有适龄女儿的也都纷纷打起了原来的主意来。这般有钱有势的人家,一旦自家女儿被看上了,从此往后就是平步青云了!
人群散尽,至于还昏厥在地上的严眉,压根就不会有人还能记得她如何了。邱秋轻叹了口气,瞧着罗芳带着那抹小小的人影越行越远,心中是忍不住的担忧。
呼吸急促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鲜血不多时就染红了小半边衣襟,疼的邱秋皱着眉头捂住了肩膀。
“邱姑娘?你这流了好多血啊!定是伤口裂开了!”
成桦眸色间尽是担忧的神情,上前虚虚的扶着邱秋,见一旁的刘大全也还没有离开,忙道:“快!快去镇上请刘大夫来!”。
“哦,好!好!我马上去!”
刘大全瞧见邱秋这般模样,一时慌得也是六神无主了,匆忙间脚底都在微微打滑,连滚带爬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