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们。”
霍立钊算了下,保守一点预估:“一顿,能摆上十六桌。”
他年纪不算小,认识之人,多而杂。
他这回结婚,不象上一回,摆得急,完全被赶鸭子上架,他一个好友兄弟都没通知。
事后,他还为此被大伙一顿大埋怨,还被灌了好几回,他还有苦不能言,特么的冤!
这一回,他从订下婚期后,便一一提前通知亲朋好友,因而下午那一顿,不出意外,会有很多朋友到场。
葛燕喜询问:“你这,是准备在机械厂食堂摆?”
“不是的,阿娘。”
霍立钊轻微摇头,解释道:“食堂虽离老宅虽近,但是最近厂里大招新员工,工人增多,在食堂摆喜宴,会占用工人用餐时间,这样影响不好。”
为此,葛燕喜听了,心中亦是同意的,她为难了,疑惑地问:
“哎,那在哪儿摆?国营饭店吗?”
如今县城,除了国营饭店,别的新冒出来的小饭馆,都是小打小闹,一次能坐满六桌人就算大面积了。
便是最老的国营饭店,也就一个正规门面,能坐下十桌人就很挤仄了,哪可能坐下十六桌!摆到路边也坐不下!
“阿娘,我准备在婚房那老洋里街的旧公园里,整顿一下,设篷摆桌椅,在那边请大厨做菜,我早上特意看过环境来,一次能摆下二十桌左右,但会太挤,得摆宽松一点为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