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手臂上浸染的血迹,抓住年华的手臂,就急切地追问年华妈妈是谁,是不是叫年画儿……
再回头看年华铁青的脸色,都不用做亲子检查了,明显就是直系父子关系!
想到大姐夫的脸色,霍立钊都替他悲催了。
这前头亲姐闹离婚这事还没说和,这大姐夫就冒出一位成年私生子来!
再想想陈年旧事——
当年,姚卫疆原本跟初恋相处的挺好,都要谈婚论嫁了,被纪士娴一插足、
令俩有情人因误会而分开,一个远走他乡,一个结婚另娶。
若是年画儿是有异心才分开的,那姚卫疆也不会惦记了好些年!
这明明是初恋,生生被长辈和后来娶的妻子拆开,最后他在年迈的老父母哭诉下,不得不与妻子同房生下独生女……
想想,私生子都二十七岁了,而独女才十七岁!
这差距,一眼就明白,纪士娴便是用手段抢到了别人男人,这婚后生活也绝对不幸福。
纪士杉只是没看透,如今再也坚持不了长姐婚姻。
这场婚姻,当初是长姐不要脸面地逼迫着要嫁入姚家。现在,也是长姐发疯似的以命求离——
若说这里头最委屈的,怕是年华和他的生母年画儿了。
确定纪伯伯在家里,而且跟着小爹一道下了田地,霍立钊便在妻子的眼神示意下,跟大姨子说了下县城发生的事情。
“大姐,大姐夫刚刚也交待我,让我跟你说,在娘家多住几天,也劝劝纪伯伯多住几天,劳烦岳父岳母了,等他处理完家事,再上门来赔罪。”
葛燕喜闻言,不咸不淡地就应了声,“哦。”
“娘,依我看来,眼下纪家大姐这场婚姻,怕是要真离了。”
估计纪家现场,也不是太好看,瞧瞧姚卫疆的伤口不浅,纪士娴这暴力倾向可不轻呢!
“自作自受!”
葛燕喜没好气地低喃,怕小女婿误会,倒是没再说气话了,转头向大闺女高兴说道:
“大香啊,那你叫亲家公在家里多住几天,看看乡下稻田,吃吃农家菜,不也挺有趣的。”
“先看看情况,若要住,那我得去给我公爹收拾家睡屋去。”魏香儿见大家都点头,自己也确实不想回去,便依了。
“不用麻烦,我见你公爹跟你小爹聊得来,你小爹那屋大着,若你公爹不反对,三人住一屋没问题,晚点娘拿两套干净被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