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夏背靠椅子,眼神冰冷的直视着尚月的眼睛,她爸才没心思搭理院子里的花,她爸的心思都放在外面的娇花上。
“那……那个夏夏,你要是不喜欢大不了重种。”
尚月也意识到月季对陆知夏来说可能有特殊的意义,但转念一想又不太可能,毕竟陆知夏厌恶郑妙竹,对方留下来的东西又有什么可在意的。
也有可能借题发挥,故意刁难她。
“不必了。”陆知夏轻抿了口咖啡,意味深长的盯着尚月的肚子:“孩子快出生了吧!”
“是啊!下个月就出生了。”
“那正好,下个月知恒也回来了,正好我们一家人都齐了。”
“什么?”尚月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头,知恒是谁?
陆知夏很好心的给尚月解释:“阿姨你还不知道吧!我爸这人比较花心,这年头也有不少女人给他生孩子。”
“我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弟弟妹妹,但知恒不一样,他是郑阿姨的儿子,知沅的弟弟。”
“什么?你爸根本没告诉我他有儿子。”尚月这小脸瞬间失了血色,声音喃喃道。
“可能我爸觉得你不重要吧!”陆知夏看到尚月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竟然觉得畅快。
什么时候她变得卑劣,不再善良。
尚月很快就回过神来,她颇有些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就算他回来又怎样,你爸可是说陆家的一切都由我儿子继承。”
“天啦阿姨,你竟然连我爸的鬼话都信。”陆知夏故作惊讶的捂着嘴巴,继续道:“阿姨啊!你又不知道我爸这人不仅喜新厌旧又自私自利。”
“知恒再怎么说也是我和知沅的弟弟,背后可是有裴家呢?你觉得我爸会怎么选。”
尚月再也笑不出来了,她神情落寞的低垂着头,小声道:“是啊!我儿子什么都没有,凭什么陆家不属于我儿子。”
“但陆知夏,你告诉我这些有何居心。”
“谁让你动了我妈妈的花。”陆知夏声音平静的诉说着,那可是她妈妈留下来的唯一遗物。
“就是因为这破花。”尚月只觉得可笑,不就是花吗?
“嗯,就是因为这破花。”陆知夏轻声回应。
尚月难以接受她牺牲那么多,到头来一无所获,她恨陆知夏为什么告诉她这些。
顾及尚月怀有身孕,陆知夏并不敢还手,只是被动的承受着对方的攻击。
陆知沅和裴然刚进门就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