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她就没再提起了。”说到这里,她带着几分怨恨地瞥了十儿一眼,哭着爬到霍漪脚边,磕头道:“小姐,求您明察!菊儿从小侍候您,她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么?抱怨几声是有的,小心思……也难免,但她从来没违过您的意!背主更是万万不可能!您可别听人说了几句闲话,便定了东儿的罪!这院里的人也多,只有几个是咱们自家来的,兴许有人听到了风声。说出去了也未可知。”
十儿按捺不住了,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在胡说了?好!咱也不啰嗦,只问你一句,如今三更半夜的,东儿去了哪里?你方才说她病了在屋里待着,可她分明不在!这又是怎么说的?!”
菊儿一窒,也答不上来了,心中不禁暗暗埋怨东儿,瞒着人出去,怎么也不跟自己说一声!
霍漪神色仍处于震惊之中,她从来没想过。身边最亲近的丫头会背叛自己,如果这是真的,那她还可以相信谁?!她的双手微微颤抖起来。
青姨娘心中一痛,便喝问菊儿:“东儿的去向,你究竟知道多少?!还不快说出来!”
菊儿哭着道:“奴婢当真不知,今儿一早,东儿就说身上不好,听说二门上张福临家的懂些药理,这府里的人,有寻常头疼脑热的小病都会找她讨药吃,便跟我说,也要去讨上一丸,我就让她去了。今儿一日都有事做,我也顾不上找她,吃过晚饭见她屋里没灯,只当她已经吃过药回屋睡下了,万没有想到她到眼下还不曾回来……”
听起来似乎还算合理,但春瑛心里清楚,东儿的嫌疑几乎是九成九了,二门上的张福临家的,的确是懂些药理,也偶尔会给府里的丫头配药,治个春癣夏痱什么的,但是……
不等春瑛开口,十儿已抢先说了:“哟,真巧!张婶子的干女儿,可不正是太太跟前的丁香姐姐么?!”
菊儿脸色刷的一下白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
青姨娘怒道:“没想到我们家居然养出一只白眼狼来了!还等什么?快把人拿回来问个清楚!”
春瑛忙道:“姨娘,这事儿不能张扬!无缘无故地闹出来,岂不是叫人起疑吗?小姐的事正要瞒着呢!”想了想,又道:“从没有哪个丫头夜不归宿的,她要不是留在太太那里,就是躲起来了。她毕竟是霍家的人,逃不掉的。表小姐和姨娘要找她,还要谨慎些,别让她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了。”
霍漪和青姨娘均是脸色一白,渐渐冷静下来了。沉默了一会儿。青姨娘用力褪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