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头,怎么能任由别人诬蔑小姐?!我们可不敢再用你这样的丫头!”
才开口便被人定了个罪名,春瑛心中冷笑:“我倒是好意才来提醒一声儿。若是你心里没鬼,又有什么可怕的?瞧你的小脸白得象纸一样,装模作样也要装得象才行吧?!”十儿更是在门边冷言冷语:“你们做的那些事,真以为没人知道?小姐在这里住了几年,从来只有从霍府搬东西过来,可从没搬过大行李回去!这三个月里可就搬了十来箱了!我们比不得菊儿、东儿是在小姐身边服侍的,但也都在跟前候命呢!真当咱们是死人哪?!”
菊儿愤怒地盯着十儿,春瑛便朝霍漪走近两步:“小姐,你大概是几年来习惯了。所以一时没留心。你难道忘了,先前跟外头通信送东西都很方便,是因为南棋在这里?!如今南棋嫁出去了,王总管又退了位,二门上早就换了人,你还叫他们继续传信,也太粗心了吧?”
霍漪脸色白得几乎没了颜色,眉间反倒添了几分倔强:“是我疏忽了,既如此,便叫他们查!我倒要看看,他们要编排我什么罪名!我又不是他家的女儿。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菊儿闻言红了眼,哭道:“小姐,你的名声要是有损,往后还怎么见人哪?!”
门外有人敲门,十儿飞快地出声问:“是谁?!”
“是我,出什么事了?”门的那边传来青姨娘的声音,十儿回头看了春瑛一眼,春瑛一点头,她便开门让青姨娘进来,确定门外再没别人,才严严实实地合上门板。
青姨娘看着屋内的情形,有些严肃地问春瑛:“到底出了什么事?!”春瑛没说话,菊儿猛扑上来道:“姨娘!春瑛说有人到舅太太面前告状小姐跟顾少爷通信的事了……”忽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悔恨地住了嘴,紧紧咬住下唇。
青姨娘唬了一跳,望向春瑛,春瑛便把先前的话都说了一遍,青姨娘也手足无措了:“这可怎么办?小姐,这事儿不能叫她们揭穿,你名节要是坏了,顾家那样家风清正的人家,也是要脸面的!”
霍漪摇摇头:“舅母不会闹出来的,她再糊涂,也不会冒险坏了侯府女孩儿们的名声!”
春瑛心中添了几分火气,冷声道:“表小姐如今倒是淡定了,可曾想过我们这些做丫头的会有什么下场?!菊儿东儿是你们霍家的人,太太再生气也不会越权,可我们这些侯府出身的,还有命在么?!表小姐整日在父母面前念佛,月月都到庙里施舍,有这个善心,不如先想想身边的人命吧!”
霍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