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儿怔怔地抬头望她,脸色灰败,默然无语。
李攸皱了皱眉,一旁的露儿眼见安氏面露不豫之.色,担心青儿要受责,忙小声催她:“你快说呀?太太问你呢!”兰香迅速瞥了她一眼,她才咬唇退下。
青儿还是没有开口,李攸忍不住磨牙,恨不得亲.自上前把她的嘴巴撬开。晨儿在人群中围观,见状便从后面踢了青儿几脚:“贱人!太太问你话呢!装什么聋子?!”见她仍没有反应,便谄笑着上前道:“太太,她这些天都在屋里挺尸呢,说不定已经疯魔了,再问她也没用,这罪行不是都清清楚楚了么?”
芍药瞥她一眼,.没理会,径自对青儿道:“你若要嘴硬,倒也没什么,只是你要想清楚,这值不值得?你老子娘还在呢,难不成你为了攀高枝儿,就连他们都不顾了?”
青儿一震,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颤声道:“我说……那人……小多姐姐……她叫我把三少爷的头发……和我自己的头发用红丝线缠在一起……放进囊中,然后悄悄塞进三少爷床铺底下,让他在上头至少睡上半个时辰……只要事后拿出来用火烧了……再把灰混进茶水里,我和三少爷……一人一半喝下……他这辈子就算娶了别人,心里也会……也会把我当成他的妻子……”她低低地呜咽着,不知是为了半途而废的计划,还是为了心上人的冷漠态度。
安氏脸色阴沉得可怕,看得李攸胆战心惊:“母亲……这种装神弄鬼的东西,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若真要作法,哪能少得了生辰八字?光凭头发能做什么?母亲不必为这种傻子生气。”
安氏没说话,芍药便对李攸道:“三少爷,你这话也有道理,只是别人弄这符来,却不是为了成全青儿的痴心妄想的!”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一看,正是那只黄色的绸布香囊。李攸一顿,目光迅速射向兰香,后者脸色一白。
这香囊与符咒,当天她明明叫人处理掉了,怎么会在太太的人手里?!
芍药打开香囊,展示上头被剪掉的部分,以及当中符咒缺失的一角,道;“自从得了消息,太太便吩咐我们找回了这只香囊,细细查看过了。三少爷有所不知,我们把这布条和符纸都剪下些许,烧成灰,再混在茶水中,抓一只公鸡来喂了。头一天还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第二天它便再不肯吃饭,第三天就开始掉毛,如今第四天了,已经奄奄一息,只怕这会儿都断气了呢!”
李攸心头大震:“你是说……那里面有毒?!”这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