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荼瞬间瞪大眼,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位黑皮的皇帝陛下,“皇上,您这是——在关心嫔妾?”
明昭黑着脸重重一哼,立刻冷声否认:“你多心了!”
文晓荼:肿么有点……傲娇?
想到此,文晓荼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一定是我的错觉!
她这一个寒颤,看上去就像是冷得打了个哆嗦,叫明昭直皱眉,明明冷得不舒服,也不早说!倒像是朕故意苛待她似的!
这个温氏,一点都不叫人省心!
“身上不干净,便离朕远点儿!这几日你好好呆在衍庆堂,哪儿都别去!”明昭板着脸训斥。
文晓荼低头应了一声“是”,所以果然是她的错觉吗?皇帝陛下只是嫌弃女人信期污秽罢了。
“是,嫔妾告退。”虽然心中有些不爽,但她也知道古人迷信,便自我安慰狗皇帝这是愚昧。便温顺一礼,翩然退出了圣安殿。
外头骄阳如火,文晓荼被晒得竟有些舒服,御书房的冷气还真有些重。
红果连忙上前撑伞,文晓荼大手一挥,“回衍庆堂!”
皇帝命令她呆在衍庆堂,文晓荼自然也就不敢乱走动,老老实实猫了四五日,猫得她都快长毛了,才终于把讨厌的姨妈送走了。
嫔妃来月信,按照规矩,需第一时间报敬事房撤绿头牌,身上干净了,也需要立刻知会敬事房把绿头牌赶紧挂回去。
自然了,这些事情,不需要她动嘴吩咐,红果作为贴身宫女,早就安排妥当了。
身上干净了,文晓荼便想着把挪宫的事儿赶紧敲定了,又瞧着今日下了一场小雨,雨过之后,倒是清爽了些,便去昭华宫约上辛昭容,一并往颐年殿恳请太后允准。
这四五日,皇帝陛下没有翻牌子,也没有召见嫔妃,一副勤于政务的模样,召见朝臣、批阅奏折、检阅军营,忙得不可开交。
太后也知道温氏先前来了月信,神色颇为失落,“你们俩个怎么结伴一块儿来了?”
辛昭容笑容郎朗,“嫔妾与温美人十分投缘,盼着日后每天能如今日这般,结伴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一怔,听出了辛昭容的弦外之音,“哀家知道你喜欢热闹,但你宫里不是已经有了陆氏了吗?”
当初陆婕妤也是居于北宫,当年辛昭容也是推说喜欢热闹,才恳请了太后让陆婕妤挪去她宫中做了偏位。
见辛昭容不知该如何言语,文晓荼忙屈膝一礼:“太后娘娘赐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