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枚印章,行正式公文用官印,不是正式的公文,却又是有关公事的交待、嘱咐等等,就用这样的私章,真要说起来,这枚印章,比司马睿的公章更加有用。”佚先生摸着印章上的刻字,慢吞吞的解释。
李兮听的眨眼,他把比公章更加重要的私印让伴月送给了她……
“这意思就是,他把沈河那一边的大军,托付给你了。”
李兮一口气呛红了脸。
“唉!你空跑这一趟,竟有这么大的用处,生生把司马睿这颗心捏进了手心,这样的事,你祖父也干过,这一条,我确实比不过他,连你也比不过,你祖父……”
佚先生斜着李兮,“当年那一趟真心多少,算计多少,谁都不知道,至于你,倒全是真心。”
“先生这句话我听懂了,我傻是吧?”
“嗯,傻人有傻福,这是好事。”佚先生很认真的接了一句,李兮白眼望天,正要站起来走人,佚先生转着那枚印章,语气怅怅,“说来也怪,你们理家个个都是怪胎,你祖父……不说了,白手起家能坐拥天下,自然不是一般人,就是你那个声名最差的伯父,现在仔细想想,他站的太高,他说万物一样,哪怕一只老鼠的命,和人命其实是一样的……”
李兮听的惊悚愕然,这论调……那么熟……
“你父亲,当年娶你母亲的时候,说要和你母亲一生一世一双人,还说女人的节,也该一样是男人的节,因为这个,我那时很高看你父亲。”
李兮更加愕然,姓理的这一家子太不寻常了!
“为了拢络你母亲一族,能做到这一步,很不简单。现在再看,这些话只怕是出于他的本心,不是我想的那样,深沉算计。”
佚先生举起那枚印章,“就象你,如果是当初,我必定以为你这招苦肉计使得好。”顿了顿,佚先生慢吞吞接着道:“确实不错。”
“唉,你成天这么算计,累不累啊?印章交给你了,我正忙着呢。”李兮站起来往外走,佚先生捏着印章,不客气的收进了自己的荷包。
陆梁栋送回父亲,没几天就回到晋州路,这一场战事,让他明白自己做不到象父亲那样杀人如切菜,更无法象二叔那样,在血海残躯中如闲庭信步,倒是跟着白英她们救护伤者,让他有一种极其充盈的满足和成就感,陆勇无所谓,陆离很欣慰,李兮和陆勇一样无所谓,只有乔夫人,又病了一场,她寄以厚的不能再厚的厚望的儿子,如此没出息,让她非常痛苦。
李兮和陆离在新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