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国师,不是最擅长打仗用计什么的,赶紧想想办法,一会儿乌达他们的箭用完了,那就真危险了。”
李兮从石头缝前往后挪了挪,看着国师道。
“我擅长运畴布局,调配大军,掌控整个战局,局部厮杀这种小事,我从来不管,要是连这样的小战都管,我管得过来吗?让他们自己打!乌达最擅长这个。”国师一脸悠悠闲闲,顺手拨了根草放在嘴里嚼着。
李兮被他说的一阵气闷,这话是实话,无可挑剔,可就是听着刺耳。
她怎么总觉得他是个不着调的、百无一用的书生国师呢!
“车纽!”在新一轮冲击的短小间隙,乌达突然叫道:“大可汗染上天花,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是死是活?”
乌达的话让正要再次冲杀的大王子和诸骑士都顿了顿,“你胡说!”大王子充满热血的脑袋还有一丝清明,天花在王庭即将暴发的事,现在无论如何不能传开,否则,人心动荡和天花,这是灭顶之灾!
“车纽!大可汗命我找陆离议和求药,你拦着不让我去,你到底想干什么?”乌达愤怒的质问声又响起。
“胡说!大可汗好好儿的!你敢咒大可汗!”
“苏娜是天花,她死在我帐蓬里!大阏氏得了天花,大可汗得了天花,天花早就在王庭传的到处都是!你不让我找陆离求药,你不光是要害死大可汗,你还要害死王庭所有的人!害死你自己!”
乌达的话说的又快又响,大王子气极了,“胡说八道!是大可汗命我……”
“大可汗怎么可能让小阏氏跟你一起出来?大可汗从来不许女人上战场!”乌达截断大王子的话,大王子气急败坏:“杀!给我杀了他!杀了这个藐视大可汗的叛徒!他是叛徒!是我北戎人的叛徒!杀了他!”
已经列队排好的骑兵犹疑了下,抖马再冲,已经没有了刚才那几轮的汹汹气势。
大王子急的眼睛都红了,小阏氏一把拉住他,“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是大可汗常说的话,杀了国师和那个女人的,做万夫长!”
“都听着!杀了国师和那个女人的,我车纽让他做万夫长!杀了乌达的,乌达的奴隶和草场,是归他了!”大王子高声厉吼,刚刚开始游疑不定的骑兵们顿时象打了鸡血一般,嚎叫着往前猛冲。
“今年真是怪事咄咄特别多,没想到车纽竟然长出点脑子了,不容易!”国师侧耳听着大王子的怒吼许诺,啧啧赞叹,罗大斜着他,忍不住在他胳膊上拍了一把,“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