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舞,不能敷衍!”
“好!”陆离答应的爽快极了,站起来,扬声叫人去取来了剑,突然将李兮连人带椅子抱起来,搬到暖阁门口,指着暖阁外一片近水平台笑道:“我就在这里舞剑给你看!”
说着,抽出剑,挽了个剑花背到背后,将剑鞘扔给明山,纵身跃到平台栏杆上,迎风站稳,剑缓缓刺出,没等手臂伸直,骤然而快,人随剑跃起,剑光夹杂在月光中,如瀑布,又如在狂风暴雨中飞卷流动的矫龙。
李兮看直了眼,从前见书中描写,一把剑可以雷霆万钧,她不能理解一把剑怎么可能雷霆万钧,原来不光能雷霆万钧,还可以狂风暴雨,可以漫天银光,也可以骤然若江平海静凝尽清光!
陆离收了剑,远远将剑抛给明山,明山接剑入鞘,退了下去。
李兮怔怔的仰头看着面前气定神闲的陆离,心里突然一阵直入骨髓的剧痛。
这样的他,这样的无一处不让她心仪钟爱的男子,不是他的,他是别人的!
这股子浓郁到极致的悲怆从心底直冲卤门,冲的李兮痛不可当,放声大哭。
陆离目瞪口呆的看着坐在扶手椅上放声痛哭的李兮,被她哭的傻成了一根木头。
第二天,李兮捂着脸趴在被窝里,心里一声接一声的哀嚎,她昨天晚上是被陆离托在手里,上气不接下气哭回来的,她哭的太厉害了,都不记得陆离是怎么走的了。
她所有的脸面,所以的形象,全被她昨天晚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没有了!
唉!她还怎么见陆离?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他?她还怎么见人?
她那么大一个大人,昨天晚上怎么能哭成那样?
“姑娘。”姜嬷嬷轻轻叫了一声,李兮趴在被窝里没动,她也没脸见姜嬷嬷。
“姑娘醒了?”被子被姜嬷嬷掀起一角。李兮万般无奈的从手指缝里露出半只眼角,瓮声瓮气含糊了一句,“还没全醒。”
“姑娘醒了就起来吧,我已经让人拿了些生肉过来,还有刚煮熟的鸡子儿,姑娘眼睛肿的厉害,还得再好好敷一敷。”姜嬷嬷语气淡然的仿佛根本没有昨天晚上那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哭。
姜嬷嬷的淡定让李兮那颗懊悔、忐忑、羞愧以及没脸见人的心稍稍安稳了些,白芷带着几个小丫头侍候她洗漱出来,半躺在炕上闭着眼睛由着白芷往她眼睛上贴生肉片儿。
“昨天夜里,二爷遣人过来了五六趟,问姑娘睡的可安稳。”姜嬷嬷一句话吓的李兮差点跳起来,“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