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使尽浑身节数要讨好她取悦她,你做的很好,她确实被你撩拨的非常兴奋,太兴奋了,过头了,可她这种胎带的心悸,最忌讳的就是兴奋过头,她的心脏受不了,就死了。”
李兮的话直接了当,闵大少听直了眼。
陈紫莹愕然看着李兮,这是哪里来的怪物?这样的话,连她这样久经男女之事的资深伎家,说起来都会有点羞涩含糊不好启齿,可她一个十四五岁小姑娘,说起这些话,这神态、这语气,跟说‘天快下雨赶紧收衣服’一样!
司马六少直瞪着李兮,又想到了她那幅直直的、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的小弟弟看的样子,一阵淡淡的蛋痛感觉漫过全身。
“都听明白了?这事跟闵家大少爷没关系。娇蕊的死,要说错,你们都有错,心悸病人不能惊忧喜怒,只能心如古井,太上忘情,静心静养,你们难道不知道?还让她梳什么拢!她哪能受得了男欢女爱?早晚得死在……床上!”
“你是什么人?胡说八道!”司马六少复杂之极的心情被李兮这一番话说成了怒气。
“我是他请来的大夫,专程过来看看娇蕊到底是怎么死的,你要给娇蕊一个公道,闵大少爷疼娇蕊爱娇蕊这心不比你差,他也要给娇蕊一个交待,现在我都说明白了,你还不依不饶。那咱们先说清楚,你到底是要借这事找茬,和闵大少爷前仇旧恨旧帐新帐一起算,还是真心疼爱娇蕊,就是为了找出娇蕊的真正死因,给娇蕊一个公道?”
“找茬怎么样?要公道又怎么样?”司马六少一张俊脸上都是蛮横。
“要是找茬,那娇蕊怎么死的跟这事半文钱关系也没有,我立刻走人,你们各显神通开打。要是为了给娇蕊一个公道,娇蕊的死因,我可以清楚明白的拿出来给你看。”
李兮的目光从司马六少的脸上往下落,司马六少下意识的并紧腿,脸都青了,咬牙切齿,“好!你给我个清楚明白!你拿给我看!”
“紫莹姑娘,娇蕊已经往生,留下的不过是具臭皮囊,我要割开这具皮囊,拿出证据,紫莹姑娘能答应吗?”
“你要割开……割开她?”司马六少反应最快,一声惊呼,李兮点头,陈紫莹一脸愕然,闵大少张着嘴已经半傻。
司马六少瞪着李兮,脸上的表情复杂到完全没法形容,眼前这个,是什么怪物?
李兮看着陈紫莹,陈紫莹看着司马六少,司马六少看着李兮。
“娇蕊姑娘在天有灵,一定不想放纵坏人,也不愿意冤枉好人,这个,遗蜕而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