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川渐渐走近,放下玉箫,优美的唇瓣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轻笑:“世子,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云浅歌愣了一下,也是,距离在上一次在秦县买铜镜的时候遇见过,距离现在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此时的云浅歌压根也不知道在秦县的时候自己误打误撞救了谷川一命,而她回来后谷川也紧跟着回来了。
当然,她并不关心谷川什么时候回来的,而是有些着急的问道:“你有看见公孙洲吗?”
少年的眼底滑过暗暗的失落,转而用玉箫往后一指:“方才在下于街上遇见大洲了,他让我帮他替殿下说一声他身体不适,先行告辞,便离开了,走的方向应是公孙府吧。”
听到公孙洲回府了,云浅歌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奇的摸摸鼻子:“你怎么回来了?”
“听闻姜世子在秦县立下大功,我自然也回来祝世子立下大功啊。”谷川随性的说道。
也是,今天池旭城那只狐狸给她摆庆功宴,就算担心大洲她也不能现在出宫去找,一会还得回筵席给池旭城说那些老掉牙的感谢词。
她咂咂嘴,有些不爽的摇摇头:“走吧,筵席还摆着呢,一道去吧。”
两人行走在石阶小道上,有夕阳将他们的身子拉的老长,他们一边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世子,你是怎么把瘟疫治好的呢?”
云浅歌谦虚的摸鼻子笑:“这个……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
少年敛了敛眸子,不由抿嘴偷笑,谁能误打误撞把瘟疫解了还真是好运气,姜英士还真能吹。他开起玩笑:“哦?我可是听说秦县的大夫都跑光了啊,难道世子也是误打误撞把药方给配好了?”
云浅歌顿住,不解的看向谷川,清澈的美眸中闪过一道迷惘,奇怪,他怎么知道药方是她配的?
谷川被姜英士盯的不自在,他干咳一声,侧过头去:“怎么?在下说错了么?”只是云浅歌瞧不见的,还有他闪躲的双眸里闪动着的异样情愫。
云浅歌被谷川逗笑了,怎么这男人搞的跟个纯情少男似的,自己又没和他有一腿,她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这次的瘟疫是一种叫无名肿毒的病症,症状或痛或痒,严重者焮赤肿硬,患部附近的淋巴结肿大。一般是由病毒或金黄色葡萄球菌造成。”见谷川一脸迷茫,她头疼的抚额,对哦,说菌体这些古人也不懂,她讪笑着打着哈哈:“反正就是由一种贝虾造成的,是一种海鲜。”
“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