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充斥着古香古色的雅室,室内里檀香缕缕,白色的墙壁上挂着一面大大的镜子,镜子里一身着藕色衣裙的女人正坐在贵妃椅上,正拿着一卷书,仔细的阅读着。
她扎着一个妇人髻,发髻上叉着一只白玉钗,一张脸比水中的月亮还要来的美丽,细细的柳眉不扫二黛,周身都涌动着一股优雅温柔的气息。
突然,女人翻书的手一顿,将绣帕抵在唇边压抑的轻咳着。
在夫人身边服侍了多年的丫头们都不禁红了眼眶,为夫人揪心着:夫人是多好的女人啊,奈何丈夫生死未卜,儿子下落不明,如今还染上重病,怕是命不久矣。夫人平日待人温和,前阵子小李的妻子生小孩,夫人还准了小李六十天的休息呢。
就在这时,从门外探出一个圆乎乎的脑袋,那人不是祁八又是谁?祁八每跑一步,都能看见他手臂上的肉在微微抖动着,还好他穿的衣服较为宽松,也不易暴露他的实际体重。
“夫人。”祁八郑重的对夫人弯腰道,语气很是尊敬。
步伏夫人这才从书间抬起头,亲和笑道:“是祁八啊。”
“是的夫人,祁八已经找到小世子的下落了。”
“英士?”步伏夫人激动的站了起来,握着书的指尖都在颤抖:“英士现在在哪?”
本来准备去当铺的云浅歌突然想起那世子有个夜明珠来着,她昨晚把那颗夜明珠当电灯泡使了,出来的时候没有拿啊,看来她得回去把夜明珠拿了再出来才行。
云浅歌哼着小曲回客栈去了,才回到房间就发现房间里有一种熟悉的药味,她立刻捂住鼻息关上门退了出去。
“嘿。”背部被人戳了一下。
云浅歌回头过,就看到一个长得瘦瘦的男子朝她吹了一口粉色药粉,云浅歌心里暗骂,防过了房内,没有防过房外。更可笑的是,在昏迷之前,她竟然还该死的看见那个冲她吹药的男子对她招手打招呼。
这是一个很冗长的梦,梦里的天空一片澄蓝,蓝天中飘荡着朵朵白云,有像兔子的,有像马儿的,又想储蓄罐的,各式各样的白云有趣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太阳公公从云朵里冒出了头,洒下如七彩五线谱一样轻快的光线。
在公司门口站着一个身材标准的女子,她长的高高的,戴着一个写着一串英文字母的黄色太阳帽,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T桖,下配一条同色系的百褶裙,踏着一双黑白相间的高帮板鞋,正踮着脚尖往里面瞧着。
瞧了半天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