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边走一边小声的撅嘴道:“得得得,你文逸之才是大爷,真是败给你了。”
走在前面的她并没有看见身后的男子凭着感觉低头,那双蓝眸在银丝处停留,他如墨的长发顺贴的垂在衣衫上,嘴角却弯出一抹梨花般虚弱的笑意,绝美而清柔,疏离---似乎,少了一些。
嘴硬心软的公主,很可爱。
苍耳子,白芷,细辛,川贝母,淡豆鼓,薄荷脑……云浅歌从药箱里拿出药配好分量后就让知画熬去了,这些药是治疗他的嗅觉的,文逸之失去嗅觉本属于后天中毒发烧所致,这倒好治疗,只要按照一天三幅,吃上半年的话,文逸之的嗅觉就可以恢复了。
在窗外看着知画将药给文逸之服下,云浅歌才放心的又去练功去了,自从她告诉知画他家公子不按时喝药还倒药的事情,知画现在把文逸之看的可紧了,每次都要看着文逸之喝完药才离开。
这一个星期她终于把跑桩和跳跃都克服了,接下来终于可以正儿八经学轻功步法和师傅教的剑法了。
抬头看看万里无云的苍穹,渐渐映出二哥英俊无双的脸和温柔宠溺的笑容,云浅歌深吸一口气,她要加油,二哥,还等着自己呢!
云浅歌快步向练习场地走去。
时间如白马过驹,就在师傅的教导中和她的苦练与替文逸之医治中度过,就这样,第二年春天到了。
山上的桃花开了,粉色的桃花像烟雾一样氤氲着,在这个春天,一桩接着一桩。
一个精神奕奕的老者在树上快速的跳跃着,这一跳,可以足足从第一颗树,跳到第五棵树上去,中间凌空的部分她的脚在虚空中奔跑着,如履平地般轻松,在踏上树时,很明显树身都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可见其内力之雄厚。
而老者的身后,一袭红衣女子轻盈如燕的在树上跳跃着,她像是一只小鸟可以从第一颗树上飞到第七棵树上,这惊人的天分实在是让人吃惊。
被追赶的老者回头望向快要逼近的徒儿,满意的点点头,异常危险的眯起眼:“为师倒要看看今日你的武功修炼到何等地步?”
老者迅速从腰间拔出剑就向女子攻击了过去,剑锋所到之处都发着强大的剑气,将树上的叶子都跟着剑气抖动起来,发出唰唰声响。
“师傅,你这下狠手的,对徒弟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云浅歌很不爽的撅了撅唇,却早已和往常一样快速从腰间抽出软剑就迎了上去。
她发出的剑气竟然丝毫不屑于老者的剑气,甚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