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子,出什么事了?”知画惊醒点燃了油灯。
“还问你家公子怎么回事,你每天晚上睡的和猪一样,文逸之为了不吵醒你,看看都忍成什么样了?”云浅歌哼了哼鼻子,没好气的坐在床边指出知画的不是。
果然,文逸之苍白的脸上笼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是憋的太久所致。
“公子,对不起。”知画愧疚的看向自家公子,诚恳的道歉。
回答的只是男子清浅的笑意,再无其它,早料到这种情况的云浅歌摇了摇头,就连咳嗽都可以为一个下人忍住,文逸之,也许是个善良体贴的人。
银丝缠上男子的手腕,文逸之摸索着轻轻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每当银丝缠上他的手腕,他就应该跟着她走,渐渐的,他有了这种意识。
“公主,这半夜三更的你要把我家公子带去哪里?”知画大惊失色的跑过来拦住,虽然这段时间公主并没有传言中那么好色,连见到自家公子这幅相貌都不动心,可是,他还是很担心!难道是公主半夜发情了?
“一边去。我带他去隔壁的房间睡觉,以后你不用守着他了,我来守。”
“什么?您要和公子睡觉,这绝对不行!大人只是让您替公子治病,没说要公子连身子都要给您啊!”
这句话连文逸之都白了脸色,将手往回缩,却被一根银丝紧勒向前,隔着衣服的布料有点疼。耳边只听女子淡淡的哼鼻子:“知画,别拿你那副小人之心,度本姑娘的君子之腹,他睡房里,我在外面的树上挂着,要有什么事儿他敲敲桌子我就知道了,省得有些人睡的跟猪一样,让文逸之连咳嗽都害怕吵醒他。”
知画当然知道公主是在说他,尴尬的低下头,而文逸之无光的蓝眸停留在云浅歌的身上,心想:公主应该就是那种口硬心软的人吧。
云浅歌果然信守自己的承诺,在文逸之搬进另一间房子后。只是在房外的一棵树上挂着,并未其它。
第二天一早,知画伺候文逸之起身的时候,云浅歌已经准备去后山练习跑步了,每天早上公主去后山跑步都是他们最痛苦的日子。
因为公主原本就是把公子带在身边边锻炼边治疗的,所以每天清晨到中午公主都要带上公子跑上整整5个小时。
银丝攀上手腕,锻炼开始了。
头顶上却突然响起师傅懒洋洋的声音:“徒儿,记得摘点蘑菇回来啊。”
云浅歌抬头应着,依稀可见树上挂着的人影,师傅每天都挂的好高好高,而她